小灰灰忍不住好奇,從小窩中探出腦袋,發現主人和貴公子嘴對著嘴,這是幹嘛,搶食?要不要我也去搶?
小灰灰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著兩張嘴,卻發現兩個好像在打架,你推著我的舌頭,我推你的舌頭,嘴裡沒堅果啊,那他們在幹嘛?
小灰灰不解極了!歪著頭,看看對面,又看了看手中的核頭,想了想,算了,還是趁著主人沒空理我吃好東西吧!
真的,沒人教過他耍這樣的流氓,這真是一種本能,身體想到得到的本能,可是修長的雙手觸極到的卻是比自己還要平坦的胸部,他嚇得停住了動作,驚訝的看向仍在喘息的小女人。
“怎麼啦!”姜美初被貴公子的神情嚇住了,以為出了什麼事,要從坑上起來。
“你……是男人?”公子無夏指了指姜美初胸部。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嚇死本寶寶了,姜美初翹起的頭倏一下落下去,都懶得解釋。
“你不會真是男人吧?”從來風輕雲淡的貴公子,臉上有了裂痕,一臉不敢置信。
正在休息的姜美初聽到貴公子聲音都變了,頭微微抬起,不安好心的壞笑道,“你說呢,公子?”
貴公子的呼吸彷彿都停止了,一臉驚恐的看向姜美初。
讓貴公子變色可真不容易,不過說起平胸,姜美初感覺絲帛纏繞的胸部一陣陣疼痛。
你說姐扮個男人容易嗎,十五歲,正是身體發育的黃金時間,居然要遭這罪,苦啊!
苦著苦著,姜美初突然想到,經常這樣裹著不會影響我發育吧,要是最後A杯,那可怎麼辦啊,想著想著,她變得不安起來,推了一把貴公子,到衛生間解裹布了。
不妨被小女人推了一把,公子無夏歪倒在土坑上,仍舊傻呆呆的。
進了衛生間,姜美初敞開外袍,把纏在胸口的錦帛一層又層的鬆開來,:“噝……噝……”胸口一陣陣隱隱作痛。
難道她不是許國美姬,而是許國公子禧,我……我居然一直心悅一個少年郎,我居然好……公子無夏的心緒如滔天巨浪在翻滾,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公子無夏把他們相識的每個細節都都想了遍,他覺得‘她’每個細節之處都是女兒家的表現,難道公子禧的女裝已經如此精道了?
可傳聞說公子禧體弱多病,此小兒分明生龍活虎,難道傳言有誤?
公子無夏一個鯉魚打挺從坑上躍起,大步朝邊上的房間走去,伸手就揭了簾布。
“啊……”姜美初正在解放她的小白兔,不妨臭男人揭簾而見,連忙把外袍緊緊裹上,“你……你想幹什麼?”
此刻,公子無夏已經轉過頭,背對著姜美初,那柔柔的白白的一小團,雖然只是片刻功夫,可已經入了他的眼簾,並如雕刻般印在他的腦子,感官既緊張又刺激,並且欣喜若狂,原來她並不是公子禧,她就是許美姬,是女人,是我的女人……
見男人離開小間房門口,姜美初吐了口氣,真不知這腦子是什麼做的,居然懷疑本姑娘是男人,哼……重新扣好衣袍出了小間。
貴公子已經人模人樣的坐在坑邊,還拿了自己的床頭的賬本,一派風輕雲淡的樣子,哼,裝模裝樣的傢伙。
賬……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姜美初連忙撲上去,搶了自己的賬本,“難道不知道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是不禮貌的嗎?”
公子無夏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抬眸看向小女人,又垂眼看了下自己的手,放下手在身側,說老實話,上面的鬼畫符,他並不認識,不看也罷。
出來一圈,感覺心情有好多了,公子無夏立起身朝外面走去。
“喂,你生氣啦!”不給看賬本,這貴公子就生氣了啦,這肚量也太窄了吧,還晉太子呢!
可是賬本啊,本姑娘才不給你看,姜美初把賬本放回原處,“我送送你。”
公子無夏徑直朝門口走,在無人瞧見的角落,嘴角彎彎。
一男一女出了房間,裡二拎著燈籠連上前:“公子,夜深了!”
公子揹著手徑直朝前面走。裡二對姜美初說道:“打擾了。”
姜美初撇嘴,“都已經打擾了,說這些客氣話有什麼用。”
“你……”裡二瞪眼,心想,就算不客氣,你還能拿公子怎麼樣,氣呼呼的走到公子前面,幫公子引路了。
十竹抱著劍看了眼披頭散髮的許國美姬,在朦朧的燈光下,她的美,空靈清絕,衣袍翩躚,青絲飛揚,明眸皓如天上明月,微微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