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最後冷冷的說到:“你們真是,吵死了。”
看到楊寂染出來,薛曜丞立刻調轉了槍頭對準她:“楊寂染,你被逮捕了。”
楊寂染冷漠的視線落到了他的身上,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冷笑了一聲:“老孃在走私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拿槍嚇唬誰?”
被人這樣嘲笑,薛曜丞還是第一次,從小到大誰不誇他是天才?讀書的時候回回都是狀元第一名,進了部隊也是高精尖的技術人才,這個該死的洗錢犯竟然敢看不起他?
不過他也犯不著跟楊寂染生氣,他把槍收了起來,然後看向陳瀚東:“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她自己都承認了走私了。”
陳瀚東轉身看向楊寂染,問到:“小微怎麼樣了?”
楊寂染轉過視線,看向他:“你就只關心她?”
雖然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嫉妒心作祟,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故意說這種話來刺激陳瀚東。
陳瀚東放開她,說了兩句話:“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轉身進了病房,他最關心的,還是裡面的那個。
“對不起?”楊寂染哼了一聲,“誰稀罕你的對不起。”
薛曜丞手一揚,立刻有兩個人上前:“抓住她。”
楊寂染沒有反抗,她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
反倒是餘菀,看到楊寂染被抓,心裡慌了,她起身衝了上去,一把推開那兩個人,緊緊的攔在楊寂染的面前:“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抓她?”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媽媽,楊寂染的眼眶驀地就紅了,這就是親情嗎?
她抽噎著,忍不住哭出了聲。
餘菀立刻回身抱住她:“小染別怕,媽媽在這兒呢。”
“媽……”楊寂染也抱住了餘菀,終於叫出了放在心裡許久的那個稱呼。
看著兩個哭作一堆的女人,在場的其他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說這個楊寂染是心狠手辣的走私販嗎?怎麼哭成這樣了?
薛曜丞倒是異常的冷靜,原來這個人是楊寂染的媽媽,那麼,她肯定也逃脫不了關係,想到這兒他立刻說到:“把他們兩個都抓走。”
楊寂染沒想到自己這一認親的舉動竟然連累了餘菀,走私的罪名有多大她比誰都清楚,槍斃都有可能。
她立刻對薛曜丞吼道:“你什麼意思,想要冤枉好人是不是?”
“是不是好人我們自會判斷,但是現在她必須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他指了指餘菀,“因為你們兩個關係匪淺。”
楊寂染哼了一聲:“抱了一下就叫關係匪淺,那我還和裡面那個單獨在一起待了那麼久,你怎麼不把她也抓走?”
薛曜丞也沒什麼好臉色:“不用你操心。”
餘菀和楊寂染到底還是被控制住了,餘菀擔心的不得了,一個勁的追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寂染和陳瀚東想的一樣,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餘菀絕對不能被牽連進來,於是她什麼都沒說。
陳瀚東進了病房,餘式微正躺在病床上,雖然看上去依舊很虛弱,但是總算是醒了,他立刻走了過去,緊緊的握住餘式微的手,眼裡是難掩的激動:“小微,你醒了?”
餘式微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問到:“我……我這是怎麼了?”
她記得自己之前好像心口好像忽然很痛,然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難道是得了什麼怪病嗎?
見她擔憂的樣子,陳瀚東安撫的笑了一笑:“沒什麼,只是貧血而已,很快就好了。”
餘式微這才看清陳瀚東竟然受了傷,衣服上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她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卻又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了下去。
“你……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你好好養病,不要到外面亂跑,有什麼事多和你媽媽商量。”陳瀚東握著她的手的手忍不住緊了緊,“別讓我擔心,好嗎,小微?”
察覺到陳瀚東的不對勁,餘式微不由得更加的但心了:“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感覺到陳瀚東好像要離開她了一樣?為什麼,在她好不容易承認自己心動的時候他又要離開?是不是……他不喜歡失去了記憶的自己?
陳瀚東感受到了餘式微的不安,如果可以,他想一直留在餘式微的身邊,一刻也不離開,可是不行,為了救餘式微,他犯了太多的錯誤,現在就是他接受懲罰的時刻。
將心底翻湧的思緒壓了下去,陳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