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振東回過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你有一個當妻子的樣子嗎?”
一個妻子在醫院碰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不會問他為什麼來醫院來醫院做什麼,而是自顧自地發飆吵架,所以一些不知所謂的話,這樣的日子讓他感到無比厭倦。
陳寒雪沒有察覺到權振東的不對勁,而是抓住這個機會又開始奚落權振東:“說我沒有一個當妻子的樣子,難道你有一個當丈夫的樣子嗎?一年到頭不回家,見面就和我吵起來,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問問我最近過得開不開心孩子還好不好,是不是這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了,你的心裡是不是隻惦記著你那些小情人?那我倒是要問候一下你的那些小情人最近好不好有沒有得什麼傳染病啊?偷了別人的老公會不會覺得心虛啊,和別人的老公在一起幸不幸福啊?”
她越說越誇張那些看熱鬧的人都一個個地豎起了耳朵就等著接下來的大八卦。
權振東臉色變了,一變,他輕聲喝道:“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要吵架回家去吵。”
陳寒雪並沒有因此而收斂,而是繼續說道:“回家去吵?說的輕巧,那你倒是會回去啊,你這個海關署署長現在到想著要臉了,怎麼包養情人的時候不想著要臉啊!”
“哦,對了,”陳寒雪終於想起了問權振東來醫院幹什麼,“你來醫院有事幹什麼,難不成是帶著某個小情人來墮胎吧!這就是她搶別人老公的報應,有了小孩也不能生下來,真是作孽。”
她越說越過分,竟然還牽扯到別人身上,權振東心裡怒火滔天,但是他不想跟一個女人計較,所以只冷冷地回答道:“我是來看司令和夫人的,信不信隨你!”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再也沒看身後的陳寒雪一眼。
陳寒雪氣得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