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真的如他所預料的那樣?
顧克里微微有些訝異,他挑眉,視線在葉溫安身上轉了好幾圈,他心裡疑惑多年的問題終於有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葉溫安真的沒有愛過他,就算愛過那也是很淺的那種,絕對比不上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愛。
因為葉溫安從來不會用那種羞怯的眼神看他,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如此女人的一面。不過幸好,當年的苦苦追逐他如今早已放下。
權振東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到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的大鼎上,他問葉溫安:“這就是你兒子?”葉溫安點了點頭,然後讓大鼎喊權振東叔叔。
大鼎眼珠轉了轉,很大聲的喊了一句叔叔,然後開心的向權振東介紹顧克里:“蜀黍,這個是我粑粑,是不是很帥氣?我和媽咪都很愛我粑粑,我粑粑也很愛我和媽咪。”
權振東伸手摸了摸他的頂,笑著說了一句:“人小鬼大,不過的確是個聰明孩子,一定要好好培養。”
葉溫安立刻點頭,依舊崇拜的看著權振東,彷彿權振東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聖旨:“我和顧克里商量好了讓大鼎去英國接受最傳統的紳士教育,我們一定好好培養他,等他成年了就讓他回來報效祖國。”
如果說顧克里剛剛還是詫異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心情簡直可以用震驚來形容,因為之前他和葉溫安提過好幾次要把大鼎送到英國去唸書都被她很堅定的拒絕了,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可是剛剛權振東不過客套的說了一句要好好培養她立刻就改變了主意,這變化也太驚人了些。怎麼感覺權振東的話比聖旨還管用啊?
不過他倒是樂見其成,省去了一大堆的麻煩。想到這兒他對著權振東的笑也真實了一些。
他開心可是北堂御心裡卻是濃濃的擔憂,因為他從葉溫安剛剛那一連串神經質的行為中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對初戀永遠都是念念不忘的,像葉溫安這種毒舌女在初戀面前也是一秒鐘變淑女,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也有點擔心,所以摟著肖唯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又緊。
肖唯想的卻是,原來權振東在別的女人面前是這個樣子,一副不遠不近卻又高高在上的樣子,可見從前他對沈寧西是多麼的寵溺,這樣想著又想起了許久未見的沈寧西,思緒竟開始漸漸飄遠。
權振東對著葉溫安又點頭,似是讚許,他說到:“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下次有機會請你們出來吃個飯。”
這明顯是託詞,葉溫安就算是再捨不得也不會笨到真的去問下次是什麼時候。然而權振東不知道的是,其實葉溫安後來又去找過他兩次,一次是她和顧克里分手懷著孩子回到國內卻被繼父一家人趕出家門,她無處可去便去投奔他卻現他竟然有了一個情人,第二次是她上次說要找人幫忙救肖唯卻得知其實那一切都是他的計策。她知道權振東的為人,他並不會把肖唯怎麼樣所以又打消了找他的念頭。當然,她會把這一切都埋在心裡,就像當年在英國街頭她裝醉偷來的那個吻。
顧克里伸手客套的和權振東握了握,然後說到:“權市長慢走。”
權振東走了,葉溫安出去送他。
權振東已經牢牢的把葉溫安的魂給勾走了,肖唯好幾次給她使眼色她都沒看到。
肖唯心中著急,卻只能不動聲色。
忽然大鼎撲了過來抱著肖唯的腿撒嬌說到:“小唯,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看我,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肖唯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大鼎問到:“有多想?”
大鼎歪歪腦袋,想了一會兒然後認真的說到:“想的我都快得相思病了。”
他的童言童語立刻引來在場其他人的爆笑。
北堂御挨著肖唯蹲下笑著說到:“相思病是隻有大人才會得的,小孩子是不會生這種病的。”
大鼎疑惑的抓抓耳朵,問到:“是嗎?那北堂叔叔你有沒有生過相思病?”
北堂御慢慢的轉過頭,看著肖唯說到:“當然,相思已入骨,看不見的時候想,看的見的時候
卻更想。”
肖唯偏過頭不看他,像是沒聽到那些話一樣。
大鼎瞪大眼睛說到:“啊,這麼嚴重啊,那能不能治啊!”
北堂御沉默了一下,說到:“早就病入膏肓沒的治了,現在全靠她每天吊著,如果哪天她又不見了,也許我就一命嗚呼了。”
肖唯沉著臉呼的一下起身,然後快步走到了另一邊。
她這一舉動讓北堂御很是尷尬。
顧克里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