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8部分

然後現北堂御並沒有和之前一樣緊緊的摟著她睡,她揉了揉有些脹的眼睛沒有動作,又等了一會兒之後開始慢慢的掀開被角悄悄下了床。

可是剛一下床腿就突然軟了一下差點跌坐在地,她下意識的低吟了一聲,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急忙捂住嘴巴屏住呼吸暗暗觀察北堂御的動靜。

北堂御似乎真的睡的很沉沒一點兒反應,呼吸聲依舊是那麼的規律不輕不重。

她心中暗道了一聲好險,然後拖著痠軟的腿繼續行動。

雖然房間裡漆黑一片但是因為之前偷偷練習過所以她動作迅又精準的摸到了衣櫃旁,開啟櫃子從最裡層拿出一個準備好的包裹,裡面是她準備好的衣服,只要換上就行不必再東找西找。穿好衣服之後她踮著腳尖往外走去,可是手在握上門把之後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北堂御,可是因為室內一片昏暗她根本看不清北堂御的表情。

心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閃過,她咬了咬牙轉動門把走了出去。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一直保持著均勻呼吸的顧克里突然重重的喘息了兩聲,然後猛的睜開了眼睛,眼中的情緒是那麼的複雜,五分心痛三分掙扎和兩分不知所措放在被子底下的雙手早就把被單揪成了一團麻花。

過了一會兒黑暗寂靜的臥室裡傳出一聲痛苦的悲鳴。

肖唯踮著腳下了樓,在開啟別墅的大門現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之後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再也顧不上身體的痠軟無力拔足狂奔而去。

一開啟車門她就著急的對前面那個人說到:“快開車。”

那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踩下油門疾馳離去。

被遠遠的拋在身後的別墅的二樓的某個窗戶口窗簾被拉開一條縫隙,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出現在那裡,沉默的看著肖唯開門上車然後消失,他像是被凍住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可是心裡卻前仆後繼的想起了心碎的聲音。

今天晚上她身上雖然都是酒味兒,可是當他吻上她的時候她的嘴裡卻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他就明白過來他想要幹什麼了,那一刻他痛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給挖出來,可是在肖唯面前卻要裝作什麼都沒現的樣子,絕望鋪天蓋地的湧來。

雖然早就做好她會離開自己的準備,可是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還是心痛的不能自已,肝膽俱裂心碎欲死,那種痛就好像是全身骨頭活生生的被人敲碎,難以忍受的痛從心底漸漸往外蔓延開來。

他不知道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在她悄悄下床的時候剋制住想要跳起來把她壓在身下的慾望,才能在她開啟門的那一瞬間強忍著想把她拉入懷中求她留下來的衝動,才能抑制住在她上車之後拔足狂奔將她追回來的瘋狂念頭。

可他明白,他不能阻止她,否則就真的把她逼到絕境了,他怎麼捨得?所以只好自己一個人痛著,生不如死。

他就那麼呆呆的在視窗站了一夜,一動不動的盯著肖唯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整夜,直到天邊開始泛黃太陽照常升起,他終於明白過來肖唯是真的不會再回來了,肖唯是真的下定決心離開他了。

忍了一整夜的眼淚就那樣洶湧的流了下來,在太陽的照射下散著傷心的色彩。

而肖唯在上車之後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窗戶方向的位置,但是黑漆漆一片她依舊什麼都看不清。

她神色黯然的回頭然後對前面開車的葉溫安說:“我還真怕你沒看到我給你留的字條,那樣我計劃了那麼久的逃跑可就真的白廢了。”

葉溫安回頭看了她一眼:“我今晚都快累死了,回到家就恨不得立刻躺下,可是北堂御那個缺德鬼竟然把酒倒在了大鼎的身上,回到家我還得硬挺著給大鼎換衣服洗澡。結果就看到了你藏在大鼎身上的字條,這不就趕著來接你了麼。”

肖唯忍不住蹙眉:“我是把字條藏在你放在桌上的包包裡啊。”

“啊?我沒開啟包啊!”葉溫安詫異的問到,“你在我包裡也藏了一張?”

肖唯的心頭猛的跳了跳,她不安的動了動然後扯著嘴角說到:“也許……也許是我在藏字條的時候被大鼎看到了他就把那張字條拿走了。對,一定是這樣,你說是不是?肯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葉溫安沉默了一下,她記得她去送權振東的時候就順手把包放在了流理臺上,那個流理臺至少有一米五高,大鼎他根本拿不到。

她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一臉慌張的肖唯忍不住戳穿她的自欺欺人說到:“會不會是北堂御知道了?”

“不可能,”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