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口是心非,至少她承認了兩點,第一,她愛北堂御,第二,她今生今世是要和他糾纏在一起了,不是別的什麼人,只是他北堂御。
“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比你溫柔的女人也多的是,可我為什麼就偏偏喜歡上了你?哪怕你對我橫眉冷目對我兇巴巴的,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會覺得很安心。”
是啊是啊,我對別人都很溫柔,可是對你好像總是很惡劣,我們經常吵架卻又怎麼都分不開,北堂御,你說這是為什麼?
“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肯定是因為生氣了才不理我的對不對?那你說你到底為什麼生氣?”
“當然是……當然是因為你和林婕啊,有沒有搞錯,竟然當著我的面曖昧,不對,就是揹著我也不能曖昧。”被他這白痴的問題嚇到,肖唯終於不再默默腹誹而是大聲說出了自己的不滿,不過因為吃醋的痕跡太過明顯所以她的臉有一點點發燙,她輕咳一聲,“再讓我看見的話我可不會再忍了啊,畢竟你才送過我玉佩跟我表白不是?再和林婕吵架我也能挺直腰桿了,定情信物是不是?老孃也有!”
想到自己把玉佩拍在林婕面前然後林婕心如死灰自己牛逼哄哄的肖唯立刻得意的笑出了聲,不過在發覺這種行為有點不厚道的時候,她笑的更大聲了。
我愛的男人也愛著我,得意一下,不行啊?
可北堂御好像沒聽見,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偶爾夢囈出一句:“小唯,對不起。”
肖唯眨了眨眼,沒有做聲,許久才低啞著嗓子罵了一句:“白痴!”
本來肖唯的火氣在前往醫院的路上已經消的差不多了,等到了醫院醫生一檢查火氣又頓時騰騰騰的冒了起來。
胸腔遭受劇烈撞擊一根肋骨斷了正對著肺部周圍,再動作激烈一點的話就要戳破肺了,然後頭上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導致傷口感染髮炎所以又引起了高燒,再加上他還泡在冷水裡泡了那麼久,高燒快要變成肺炎了,偏偏這個白痴還酗酒,這對他的病情來講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如果再晚一點送過來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肖唯氣得呼吸不暢差點生生暈厥過去,她捂著肚子坐在醫院的長廊上拼命喘著氣,等氣順了一點兒之後就忍不住開罵:“北堂御你……”
罵了半句又罵不下去了,只能認命的抱著肚子哭:“孩子,智商是硬傷啊,希望你長大後不要像你爹那麼二缺!”
住院是必須的,肖唯現在有了身孕,本來自己身上也帶著傷,加上大半夜的奔波了這麼久早就累的不行了,所以她只能打電話把李斯時給叫了過來。
聽說她從醫院跑了出去李斯時氣得說要揍她,不過在聽說北堂御車禍住院的時候又把想揍的物件換成了北堂御,他在電話那天氣哼哼的說你們兩個半斤八兩沒一個省心的。
肖唯難得的有些羞愧了,只能賠笑說下次可不敢這麼莽撞啦。
李斯時滿身寒氣的趕到了醫院,此刻外面正是更深露重,他只不過從停車場趕到二樓手術室外套就已經被打溼,身上涼意陣陣。他從樓梯口上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手術室門口白色長椅上的肖唯,走廊上空無一人,又寬又闊,顯得肖唯整個人分外的渺小,再加上她因為冷而蜷縮著,怎麼看怎麼可憐。
李斯時匆匆的腳步不知為何就慢了下來,淺綠色的眸子糾纏著那個可憐的身影,眸中思緒萬千,百般糾結。
他還是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神涼涼的看著她。
感覺到有人過來,肖唯抬頭看了一眼,原本倦怠的神情立刻鮮活明亮起來,她欣喜的喊了一聲:“斯時,你來了。”
李斯時身子動了動,原本沒有溫度的眼神因為她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幻又暖了起來,他心中嘆息一聲,然後彷彿認命般的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緊緊裹住她:“你怎麼在這裡等,不是說好讓你先去休息的嗎?”
是的,他認命了,認命肖唯喜歡的是北堂御,並且愛的那麼深。
肖唯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憂心忡忡的說到:“北堂御還在手術室,我……”
她不敢去休息,醫生把情況說的那麼嚴重,她怎麼睡得著呢?
“不休息?難道你想武松還沒站起來你又倒下去了嗎?”李斯時狠狠的把外套又緊了緊,生怕那不識趣的涼風冷到了肖唯。
知道他是真生氣了肖唯不敢再解釋,只討好的吸了吸鼻子:“斯時你的外套真暖和,有你的溫度呢。”
李斯時眼神閃了閃:“我也能給你溫暖嗎?”
肖唯沒聽清,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