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自私的男人,這樣一走了之算什麼!”沈寧西有些氣憤,不過在想到自己也是這樣不告而別之後又不免有些訕訕,她問,“那後來呢,你見過他嗎?”
“見到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金酋集團的執行總裁。”肖唯儘量用平和的語氣來描述見到顧克里的場景,可是那種再遇愛人愛人卻變成陌生人的心痛已經從她的呼吸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展現出來了,只是這樣說說她的眉頭就一直緊鎖,可見真正面對顧克里的時候她的心情該是多麼的複雜。
“那他……就沒再說些什麼嗎?”哪怕只是撒謊,也比什麼都不說要強吧?
“說了。”肖唯起身走到了窗邊痴痴的看著窗外的夜色,然後她把那條顧克里對她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他讓我替他守江山,卻不知我寧願跟著他闖天下。”
“所以你現在跟著北堂御卻是為了顧克里?真是複雜啊,”沈寧西沉默了一下緩緩說到,“那你有沒有想過顧老師把你留下來的真正意圖呢?”
顧克里和肖唯的情形與她的完全不一樣,只要肖唯一畢業他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她實在想不出他離開的真正理由,更讓人費解的是顧克里竟然用一個約定將肖唯困在了金酋。
“意圖?”肖唯回頭看了一眼沈寧西,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的光芒,說真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顧克里會有什麼特別的意圖,因為他說過她是他最驕傲的學生,是他最信任的人。
難道……
她們在房間裡說著悄悄話北堂御和李斯時也沒閒著,他們坐在陽臺上喝著啤酒吹著冷風,一如多年前在英國的日子。
“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別再說什麼她是你秘書的鬼話,我們都知道那是假的。”李斯時率先發問。
“不然你以為呢?”北堂御一臉的雲淡風清。
“你喜歡她,甚至是愛上她了,別否認,今天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告訴我們,你喜歡上這個女人了。”李斯時的語氣怪怪的,好像在責備北堂御。
北堂御只是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李斯時卻當作是了預設,他氣憤的大吼:“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忘了林婕?”
北堂御只是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李斯時卻當作是了預設,他氣憤的大吼:“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忘了林婕?”
“我不忘那我能怎樣?是她提出分手是她離開我的!難道因為你愛著她所以我就一輩子都不能對其他女人有感情了是嗎?”北堂御皺著眉頭反駁,“而且說不定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我這個人,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我已經放她走,你也就不要再束縛她了,讓她飛吧。”
“你說什麼?”李斯時有些慌張。
“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沈寧西,呵,她簡直就是翻版林婕,真難為你能找到一個這麼像她的人來代替她。說實話,見到沈寧西那張臉的時候我的的確確詫異了一下,可也僅僅是詫異,那種曾經會為了那張臉而魂牽夢繞夜不能眠的感覺再也沒有了。”所以他才會那麼痛快的放下,林婕已經成為了過去。
李斯時惱羞成怒的瞪著北堂御卻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他,是的,他是深深的愛著林婕,可林婕心裡只有北堂御一個人,所以即使他們分手之後林婕寧願一個人離開也不願意接受自己。
他對北堂御的嫉妒在發現他愛上別人之後變成了怨恨,所以才會在一開始就故意喊出他的外號引起肖唯的注意趁機試探他,果然,北堂御是在意肖唯的,所以才會警告他不要亂說。
“當初林婕離開的時候我是怎麼過的你應該都知道,所以你根本沒有資格阻止我再愛上別人,哪怕是林婕自己,也沒資格這樣做。斯時,我已經放下過去重新向前走了,你也應該好好生活,沈寧西不錯,好好待她。”
“你放下了?可我放不下。我每次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以前我們在英國話劇社的時候,那個時候排水滸,你總是演武松,林婕就演潘金蓮,雖然角色很壞可是林婕很好,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對李斯時來說,那段時光是不可代替不可磨滅的,遺忘不過是背叛的藉口,可恥又可恨。
“你真是瘋魔了。”北堂御搖頭否認,“武松和潘金蓮從來都不是一對。”
北堂御跳下欄杆卻發現肖唯站在身後不禁有些吃驚。
肖唯尷尬的站了一會兒之後解釋到:“那個,寧西睡著了我就下來了,我……我才來,什麼都沒聽到。”
因為太過糾結於顧克里意圖的問題所以回去的路上肖唯也一直在走神。
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