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往人比較少的地方挪,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溫安會這麼恨自己,還有就是她為什麼會來北堂御的婚禮,難道說他們兩個早就見過面了?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自己否定了,應該不可能,如果北堂御早就見過溫安的話他不可能不告訴自己,因為他明知道自己找溫安找的是多麼的辛苦。
那,難道她和肖唯的認識的?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顧克里的心不免又咯噔一下,如果溫安和肖唯認識,那麼她就有可能告訴小唯自己是她前男友的事,還有小唯也可能告訴溫安他們兩個交往過的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溫安那麼恨自己也就能夠理解了。
顧克里不禁揉了揉眉心,事情的複雜程度好像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他曾經以為能夠在不失去肖唯的情況下盡力補償溫安,可是沒想到,前後不過才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最在意的兩個女人都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想到這兒他不禁一陣苦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如果當初他不是那麼貪心的話,現在也就不會這樣了。
可是,他要怎麼辦呢?
小腿還是一陣陣的抽痛,在這樣的刺痛之下他下了一個決心,還是先解決溫安的事情吧,等把這件事搞定他再去向肖唯道歉。
打定主意之後他先打了個電話給麥甜,因為剛剛溫安是和麥甜一起進來的,說不定她們兩個認識,也許麥甜能告訴自己溫安的去處。
電話接通,麥甜卻說她根本不認識葉溫安,剛剛只是在外面碰到,溫安問她肖唯在哪裡,她剛好要找北堂御所以兩個人就一起過來了。
掛掉電話,顧克里的心不禁又涼了半截,原來溫安和肖唯真的是認識的,這也難怪溫安剛剛會下腳那麼狠了,估計是把自己當成了花花公子。
正苦惱不已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是他的特助維森打來的電話,維森說李斯時給的地址是正確的,他已經打聽到了溫安的具體住址,而且他還和房主核對過資訊,租房的人是葉溫安沒錯。
“好,我現在就趕過去。”聽到這個好訊息,顧克里興奮不已,腿上的傷也不是那麼嚴重了,當下立即開車前往維森說的地址。
等顧克里趕到葉溫安的住處的時候維森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到他來維森立刻快步上前,恭恭敬敬的說到:“總裁。”
顧克里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門問到:“就是這裡?”
“是的。”維森肯定的答到,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又說到,“我在這裡已經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可是這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沒看到人出來也沒見人進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有這種事?”顧克里眯了眯眼,他剛想抬手敲門,在看到門上的貓眼之後又退到了一邊,然後示意維森上前,“你來。”
他剛和葉溫安不歡而散,如果這個時候讓她發現自己就站在她的門外她肯定是不會開門的,所以還是換一個眼生一點的人好一點。
維森按照指示上前敲門,可是敲了很久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這說明溫安很有可能不在家。
難道她還沒有回來?顧克里如是想到。
其實溫安已經回去了,只是不是回到這裡而是回到北堂御在東城的小公寓而已,再說北堂御和肖唯今晚會住在like酒店,也沒有回到這裡,所以他們敲門自然是不會有人回應的。
“總裁,怎麼辦?”維森問到。
顧克里想了想之後說到:“我們先回去吧,你找個人來盯著這裡,一有訊息立刻向我彙報。”
“是。”
再說肖唯和北堂御此刻正躺在like酒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糾纏不已。
北堂御手腳並用的纏住肖唯,低聲問到:“怎麼樣,還難受嗎?”
肖唯滿臉潮紅的搖了搖頭,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殷紅的唇瓣。
北堂御一把罩住肖唯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霸道的摁進懷中,卻溫柔的說到:“別哭了,你看你,眼睛紅的像兔子,鼻子紅的像胡蘿蔔。”
北堂御故意說著奇怪的話想要逗肖唯開心,可是肖唯卻仍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沉默的靠在他的懷裡。
北堂御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他本以為經過自己不懈的努力肖唯差不多已經對那一晚的事情釋懷了,可是沒想到在遇見舅舅之後她又縮回了自己的殼中。
也許現在讓她在意的是始作俑者是他的舅舅吧,畢竟是親人,被親人算計是再痛苦不過的事情了。
因為全部心思都系在了肖唯身上,北堂御沒來得及思考為什麼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