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些都需要時間,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現的。
他還盡力保持著自己與米雪的接觸,可米雪似乎對自己已經絕情,總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
現在,每隔一兩天他就給採萱打個電話,有時也見一面,關心一下姐姐的情緒和其他狀況,他儘量不提集團事宜,以免引起姐姐的懷疑。
“年齡大了,有些事做得的確糊塗,現在,我明白了很多。”金星多次在姐姐面前感慨表白,以引起姐姐對自己的看法的改變。
可姐姐採萱似乎仍對自己有戒心,從說話到辦事都異常謹慎,不讓自己插手。
金星雖有些著急,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幾天來,想起劉楠,金星就覺得頗為丟臉甚至絕望,他覺得,李承業一定認為自己真是蠢到了極點,偷雞不成蝕把米劉楠被救,一定又和荊浩一樣,成為李承業麾下的骨幹。無論何時想起,金星都覺得李承業趙家棟等人都在無情地嘲笑著自己,劉楠肯定也在一件件地說自己的事,那時,他真想找到個地縫鑽進去。
“真丟人啊!”有時他竟會在自己獨處時自言自語。
每當此時,他對李承業的憤恨就會增加一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想起自己這些年來所想的一些對付李承業的一系列策略動用國家監管部門的,自己暗中派人下手的,都被承業及其黨羽一一粉碎,想起這些,金星就會產生一股絕望的情緒。
一定要繼續鬥下去,李承業,我一定要踩在你的頭上,一雪以前所有的恥辱!
吃完早點,金星照例給米雪打了電話,兩人還是無關痛癢地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
今天的計劃,繼續約會張戴,順便推動與賀童的關係,想到這裡,金星又覺得自己的心裡充實了好多。
九點多,範宗軍回家了,金星又給了他一筆錢,原來沮喪恐懼的情緒好了很多。
送走宗軍,金星開始給張戴打電話。
張戴和一些演員住在距演出場地不遠的一個獨院裡,除了一些回興德的演員回家住宿外,其餘的一百多人都住在那個院子裡,個別演員白天練功,晚上演出,不過白天的要求不高,許多人都會請假回興德遊逛。
賀童有專車,演出完畢就有人接她回賓館。
金星打電話時,張戴還未起床。
接到金星的電話,張戴的思維和情緒立刻被集中到一點床上。
因為自己此時正**裸躺在床上,接到心儀男子的電話,張戴的手很自然地有一到了一點之上,一筆那引逗著金星一邊摩挲起來。
“我還沒起床。你敢來嗎?”張戴的話語軟軟的,嬌嬌的,充滿誘惑。
“怎麼不敢?我最不怕美女的挑釁。”金星見張戴說話放肆,也大膽起來。
見其他姐妹都已起床離開,房間裡只有自己,張戴便嬌縱起來,覺得這大好時機不能錯過。
“我還沒穿衣服,你敢鑽被窩嗎?”張戴在引逗著金星說自己最想聽的話,手的運動也越來越快速。
“我不鑽被窩,我直接揭開被子,然後……”金星笑笑,心想,果真是位蕩女,如此放肆啊!
“然後什麼,怎麼停住了,說呀!”張戴的手繼續運動著,嬌滴滴地催促金星往下說。
“然後狠狠地做你喜歡的事,很猛。”金星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張戴最想聽的話,只是含蓄地表述著。
“對,我喜歡,怎麼猛啊?”張戴仍不罷休,繼續嬌滴滴地問著。
“呵呵,張戴小姐,一會兒咱好好玩玩兒,我見識見識你的狂浪,你領略領略我的威猛,如何?”金星笑著,低聲說著。
“好,帥哥,我真等不及了,你來接我。”張戴心裡什麼都不想,只想著金星威猛的身體。
“快穿衣服,小yin貓!”金星說完,驅車直奔張戴的住處。
“張戴小姐,你好急啊!你的放蕩出乎我的意料。”金星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張戴說道。
“你不也一樣嗎?彼此彼此,何必說我,再說,誰不這樣啊?只是我坦率而已。”張戴斜看著金星,側過身子,把手伸進了金星的褲子裡。
“拜託,小姐,我可是在開車啊!”金星張大嘴巴,驚呼不已。
“別叫我小姐,我可比那些小姐活兒棒,底子好,她們,真應該請我給她們講講課,提高一下服務水平。”張戴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運動著自己的手。
“放開手吧,一會兒到旅館讓你玩兒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