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東西,沒法替你們掛火!”
“好了,走吧。”家棟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別,這位兄弟,給我們點面子,我們先帶你去醫院,然後咱們一起坐坐。”黃景魁見家棟要走,一手一個拉住家棟和承業。
“行了,我帶他去!”承業甩開黃景魁的手,拉起家棟。
“黃老三,好好管管你這幾個嘍囉!”承業白了一眼黃景魁和那五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對黃景魁說道。
“是,一定,李總,您拿著,給這位弟兄表示表示,壓壓驚,改日我再拜訪探望。”黃景魁從保險櫃裡拿出五萬塊錢,遞了過來。
“行了,我缺錢嗎?老三,我真心疼我這弟兄啊!”承業把錢放到桌上,對黃景魁說道。
“是,都是好弟兄了,這兄弟真夠意思,捱了這樣的打還替這幾個混賬求情,李哥手下的兄弟就是夠意思!”黃景魁看著家棟,誠懇說道。
承業叫來了小郝,讓他開家棟的車,家棟和承業坐進了承業的車子。
“今天徹底栽了,大哥,我被金星算計了,好狡猾的傢伙!”坐進車裡,家棟長嘆一聲,對承業說道。
“金星是隻狡猾的狐狸,對他不可小視,狠毒,陰損,什麼招都使,以後千萬注意。”承業看著家棟身上的傷,再次心疼地提醒道。
“我以為今天能給他點教訓,或者直接弄住他,沒想到他來這一招,借刀殺人,那幾個小子幾乎把我打死。”家棟想起剛才的情景,仍心有餘悸。
“以後還是不能過於草率,家棟,我想,對於金星,不能操之過急,像安晨那樣的慘劇決不能再次重演。”重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也是,李哥,今天,他身邊又多了了一個窈窕女郎,兩人很親密。”家棟想起剛才依偎著金星的女郎,對承業說道。
“這傢伙不老實,腿瘸了那地方可沒瘸,以後,他身邊的女子也得注意,防止他用女子做誘餌或用女子攻擊我們。”承業現在警惕性極高,對家棟不斷地說道。
其實,這些事情,家棟知道的更多,只是今天過於心急,才捱了這次胖揍。
真是奇恥大辱啊!現在,他對金星的仇恨又添了一層。
“李哥,這個黃老三你認識?”家棟想起承業和黃景魁的對話,知道兩人認識,便又問道。
“豈知認識!當年他沒成氣候時,兩次從我這裡拿錢應急,那可都是救命錢啊!一次是他賭錢姐高利貸,三十萬,人家要卸他的大腿,他記者給我打電話,是我親自開著車把錢送到的,否則他早成瘸子了。還有一次,是他炒股賠光,又從我那裡拿了八十萬,辦起了個針織廠,緩了幾年之後才租下這座商場。他人還是不錯,很講信用的,這幾年穩定了,我們的聯絡少了,以前經常在一起的。”承業介紹著,不知不覺到了醫院。
“哦,不用了,李哥,我都沒注意,進這裡來了,你看,都是皮外傷,只有這兒出點血,其他地方沒事。”家棟指著自己的額頭,不想往裡走。
“走吧,沒事開點藥,防止發炎,也少點疼痛。”承業說著,拉著家棟進了急診室。
“楊哥,剛才為什麼這樣跑啊,我的腿都酸了。”小洛依偎在金星懷裡,笑著問道。
“哦,媽的,攪了我的正事。”金星罵著,啟動了車子。
“那人和你認識,你們有過宿怨?”小洛見金星如此生氣,便接著問道。
“認識,我們是不共戴天,他今天是來害我的,媽的,弄得我這條假肢生疼。”金星加速,車子迅速往別墅馳去。
“還有三個小時,咱去吃飯,我的先休息一下,剛才腿不得勁兒,幾乎吃虧。”金星看了看小洛,接著說道,“怎麼樣,好玩嗎?”
“刺激,好玩兒,但有危險就不好玩了,沒有危險的刺激我真喜歡。”小洛看著金星,故作天真地說道。
“沒有危險也就不稱其為刺激了,那該叫遊戲了。”金星笑著,把車停在了別墅外,小洛扶著金星進了別墅。
“把這該死的假肢先拿下來。”金星呲牙咧嘴,疼得直喊。
“看,楊哥,這都磨出血了。”小洛指著金星膝蓋下的假肢與大腿的結合處,皺著眉頭說道。
“是,廚裡又棉球酒精、碘酒,給我塗塗,我休息一會兒。”金星躺到床上,對小洛說道。
小洛給金星塗著藥水,金星的思緒又回到了剛才的情景。
好險啊!看來,趙家棟他們已經開始追擊圍剿自己了,以後,自己外出一定要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