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就別去了。”家棟怕承業去了兩位老人再責怪承業,承業又不好爭辯,便對承業說道。
“不行,以後,兩位老人就是咱的老人,誰有時間誰去看看,這次我得去,老人說什麼我都聽著。”承業說完,和家棟、小郝去了棺材鋪,買了一口二三四的松木棺材。
第二天一早,承業和家棟、小郝一行三人來到了安晨家裡。
安晨媽見家棟小郝和另一位身材高大,表情凝重的青年進來,知道安晨已經出了事,拉住家棟的手痛哭起來。
“伯母,別哭了,我們會給安晨報仇的,這位是公安局局長,我們已經立案,公安局會抓到兇手的。”家棟一邊落淚,一邊安慰安晨父母。
來時,家棟和承業已經商量好,說安晨出來後在北環遇害,承業是公安局的局長,正在調查此案……
這樣,雖然欺騙了兩位老人,可畢竟還能給他們一些安慰,也可以使兩位老人安靜下來。
“我可憐的孩子,還沒給我娶上媳婦……!”安晨母親嚎啕大哭,哭得承業、家棟和小郝都落下淚來。
“伯母,我們給安晨兄弟買了塋地,給您二老買了樓房,等安定了,您二老把這套房子處理了,就可以到銀苑小區住了……”家棟扶著安晨母親的肩膀,耐心勸慰著。
“安晨走了,給我住皇宮又有何用,我那可憐的孩子啊!”安晨母親邊哭邊喊,承業三人站在一旁,也失聲痛哭。
“好了,伯母伯父,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已經陰陽先生看了塋地了,準備明天上午九點下葬,您二老看還有什麼事嗎?”家棟扶著安晨母親的肩膀,流著淚說道。
“一會兒我去醫院太平間,我們老兩口總得見上孩子一面啊!”安晨母親哭著說道。
“好,一會兒咱一塊過去。”家棟說完,讓安晨母親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承業提議離開按廠家,去醫院太平間。
二老坐承業的車,家棟小郝坐一輛車,五人一起想醫院太平間駛去。
兩位老人說什麼也要陪兒子一宿,怎麼勸也不行,最後,大家索性在一起,陪著安晨說話。
安晨母親幾次昏厥,醒來後就在安晨頭前不停地說,回憶安晨小時候的情景,回憶安晨當兵回來後的情景,到傷心處便嚎啕痛哭,一直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