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純,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希望。”金星不顧其他幾位弟兄在場,看著呂純熱情讚道。
“不,大哥,比我好的弟兄有的是,大哥,這身行頭就是這位春學老兄一起買的,花去三萬多塊呢。”呂純說著,指了指挨著金星坐的冀春學。
“真是好兄弟,有這樣的好兄弟,我對以前的無能荒廢真感到慚愧啊!春學兄弟,一會兒我給你拿十萬塊,現在,我這點錢還是拿得起的。”金星握了握冀春學的手,感動不已。
“不必了,大哥,給弟兄們買身衣服不算啥,我能做什麼就做點,沒能力我也辦不了。”冀春學笑笑,說得很實在很真誠。
“哦,大哥,這位逍遙哥蘭東也是個人物啊!槍、刀用的都極好,近二年興德市幾個不上人倫的混混就是這位哥做掉的。”宗軍唯恐金星慢待蘭東,趕忙說道。
“哦,兄弟,你好,了不起啊!”金星握住蘭東的手,看著蘭東有些高傲的神情,心想,宗軍找這幾個兄弟還真不錯。
“沒啥。”蘭東吐出這兩個字,依舊面無表情,坐在那裡不再說話。
“兄弟,你們每天拿出點時間,一來練練槍法二來練練格鬥,關鍵時刻不能吃虧啊!我準備再添幾把槍,一半天就到貨,白溝一位弟兄已經買完了,明後天就送過來。”金星彷彿看到了希望,心裡振奮許多,身上彷彿也有了力量。
“大哥,目前,一來,我們先幹件大事,讓咱的對手看看,讓他們既吃虧又不敢報警,也振振咱計程車氣。”徐悅一直沉默著,此刻也慷慨激昂地說道。
“各位弟兄別急,會有機會的,眼下,咱一來先韜光養晦,不能操之過急,二來要抓住機會,果斷出擊,速戰速決,以此震懾一下咱的對手們。”金星看著眾人,莊重說道。
“大哥說得有理,就這樣吧。”冀春學看看大家,低聲說道。
“我看沒啥意思,我這人性子急,咱現在真得做點事情振奮一下自己了,否則就銷聲匿跡,自我消亡了,還說呢麼韜光養晦啊。”呂純看著金星和冀春學,也嚴肅說道。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真沒想到呂純這樣毫無顧忌。
“呂純兄弟,你說的真有道理,可咱也不能大張旗鼓刻意尋敵啊!那樣豈不打草驚蛇,到頭來,吃虧的是咱們。”金星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耐心地勸著。
“好,先聽大哥的,哥幾個,都振作點兒,別霜打茄子似的。”呂純真很有感召力,他一說話別人都聽。
“今兒見到各位真高興,下一步就看大家的能力了,一人一片,發展新成員,穩住老成員,壯大咱的隊伍,拜託大家!另外,宗軍,去支十萬塊錢或者打進卡里,別讓兄弟們搭錢啊!”金星端起酒杯,舉向大家,“來,為了聚龍幫的未來,今天喝個一醉方休!”
“多謝大哥!”幾人一起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家棟一直關注著金星的動向,他想抓緊時間,儘快把金星做掉,也好去掉自己的一塊心病,承業的安全也更有保障些。
可從昨晚開始,家棟驚奇地發現,每天都有幾個人偷偷地跟著金星,他們的目的彷彿和自己一樣,正在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家棟看得清楚,一共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有時一個人在車中觀察著,有時四人一起出動,有時是三人在一起溜著……其中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足有二百多斤,幾人一直都聽他指揮。
家棟還知道,這幾人有兩輛車,一輛是奧迪a6,一輛是北京現代越野。
看來幾人都帶著傢伙,大胖子的手不停地往腰裡摸,家棟看得清楚,那個槍的輪廓在一層薄薄的夏裝下分外明顯。
家棟趕忙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承業。
“一定是賀童的人。”承業二話沒說,果斷判定。
“看來也是做楊金星的。”家棟皺著眉頭,心想,這樣一來,情況似乎更不妙了,如此興師動眾,勢必會引起金星的警覺,一旦那樣,誰也別想輕而易舉把金星抹掉。
“看他們素質怎麼樣?”才眼看著家棟,低聲問道。
“我看不行,很傲氣,很張揚,有兩次吃飯,就把車停在外邊,還吆五喝六,大聲嚷嚷,彷彿怕人不知道似的。”家棟透過觀察,知道這幾人素質並不太強,缺乏京城素質。
“如果這樣,得和賀童說一下,別讓他們再在這裡吃虧啊!”承業皺著眉頭,他不知道怎樣說。
“是,我想只要金星知道有人想加害自己,勢必不擇手段,瘋狂報復,甚至轉守為攻,趁機下手。”家棟看著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