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讓她離開呢?金星想到了範宗軍。
金星知道,張戴是個濫情的女人,現在,對自己已經不太在意,所以,明天一個小時後,就讓宗軍給她打電話,就說是她北京的老情人,這樣,她準得出去,那時,賀童喝了藥,就是任憑自己擺佈的玩偶了。
那該是怎樣令人激情四溢的場景啊!金星想了多少遍,現在真的就要實現了,想起這些,金星就難抑自己的心情。
明天,一定要玩出質量,玩出水平,讓她爽上天,自己也永世不忘,銘記終生,無論將來如何,明晚都將是自己人生中最高境界的歡娛!
第二天晚五點,金星就來到了中天賓館。
老闆名叫張傑,是金星的老熟人。
“一會兒六樓留出個房間,太晚了就不回去了。”金星看著張傑,漫不經意地說道。
“又有一個美女遭殃了吧?”張傑笑笑,指著金星說道。
“哪能叫遭殃,她也快樂啊。”金星笑著辯解著,囑咐張傑道,“找個好房間,隔音好的,別讓整個旅館人都聽見。”
在張傑面前,金星什麼事都不隱瞞,這是很多年的默契,幾年來,張傑眼見著金星把一個個美女領進來,然後或憔悴或滿足地離開。
“還用說,你就隨便叫,樓震塌了都沒事。”張傑笑著,指了指金星定好的桌兒。
六點,賀童和張戴如約來到。
金星早已迎候在門口,向二人示意,然後一邊寒暄著一邊往樓上走。
金華火腿,北京烤鴨,江西鱸魚,大興安嶺猴頭……金星恨不得將天下美味都聚攏來。
四人落座,金星拿出兩瓶軒尼詩。
“店裡沒有這種酒,我特意從家裡帶的。”金星低聲說著,叫來服務員,啟開酒瓶,給每人斟滿。
現在,在小洛的包裡,還有一隻酒杯,那裡,早已滴上了六七滴羅蒙迷情藥水。
金星告訴小洛,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只要自己一使眼色,小洛就換掉賀童的酒杯,代之以滴好藥誰的杯子。
“賀導,久仰啊!今天總算如願了,小洛,這位就是你崇拜不已的賀導!”金星指著賀童,對小洛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