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銬,將呂純銬住雙手,又拿過一條細繩,將呂純的雙腳絆住,讓他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蘭東這幾天悔恨不已,如果楊金星已死,自己的兇殘行動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雖然自己以前殺人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可他此刻異常悔恨自己的草率魯莽,五死,兩個兒童,三個女人……這些資訊讓他對自己非常鄙視自己。
除了女人孩子,你還能對付誰?別人知道之後肯定會這樣說。
可事已至此,迴天無力,他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幾天,他把自己從金星那裡得來的幾十萬元給了父母二十萬,剩下的給他老婆十五萬,還有四十多萬他準備用來揮霍。
吃最好的菜,住最好的房,玩最好的妞兒……他知道自己是在懸崖邊上跳舞,可他只能這樣,逃跑,他不願意,因為他知道,只要得罪了他們,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脫離他們的手心,尤其是在金星這把保護傘失靈之後。
這幾天,他沒有出屋,一直在伊甸園裡鬼混。
五個俄羅斯女子被他玩兒了,沒勁;據說最好的雙飛姐妹花和他睡過了,也不過如此……他忽然覺得自己所追求的這一切是如此的輕飄,經不起一點推敲思索。
他終於想準備離開興德了,也許另一片天空會和興德市的烏煙瘴氣迥然不同,在他在興德胡吃海混了十天之後,他又改變了想法。
下午,他準備去買火車票。只要警方不參與,家棟他們認不出自己,就沒什麼問題,他對自己充滿信心。
可伊甸園的兩位美女愣是纏住他不讓他走,於是他只得等到第二天坐早車走。
六點多,兩位美女要蘭東給她們買衣服,被蘭東拒絕。於是,兩位美女又提出與蘭東一起喝酒,蘭東只好答應。
剛端起第一杯酒,呂純就來了電話。
“我說了,別再打電話聯絡了,各走各的路,你他媽還給我打電話幹嘛?”蘭東怒火中燒,聽出是呂純,便對著電話大聲喊道。
“有要事,蘭東,你在哪兒?”呂純拿著電話,看著警察,問蘭東道。
“老子在吃飯,你要幹嘛?”蘭東大聲罵著,顯然對呂純異常反感。
“我得到金星的訊息了,我想和你去一趟,把他接回來,據說在他只是受了傷,到醫院治療一下完全可以康復。”
“啊?真的,呂純,我這就見你!”蘭東大聲叫著,立刻站起身,對著電話大喊。
“我去你那裡吧,你在…。”呂純在警察的授意下,輕聲問道。
“好,我在‘老地方火鍋城’,207雅間。”蘭東興奮不已,如果真的能治好金星,自己就是更大的功臣,以後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意義。
家棟和唐昕小郝一起進入了“老地方火鍋城”,直奔207房間。
蘭東正興奮地來回走,家棟等人從天而降,令蘭東大為驚恐。
“呂純,你他媽真是啊!”蘭東知道,反抗無益,便乖乖束手就擒。
“蘭東,你殘忍到這種程度,閻王爺還不把你磨成齏粉啊。”家棟冷笑著,狠狠地敲了橋蘭東的腦殼。
“大哥饒命,只要留我這條狗命,我就會一心一意跟著你們。”蘭東知道這些話已經沒了意義,可他還是說出了口。
他曾經設想過,如果有一天趙家棟他們阿里到自己面前,他絕不求饒,因為再淒涼的話語也比不上承業的仇恨;他也絕不反抗,因為在他們面前反抗絕對是徒勞。
“走吧,別廢話了!”家棟二話不說,一拳擊在蘭東的鼻子上。
蘭東一聲不吭,可那兩個女子卻驚叫起來,一邊驚叫一邊起身欲走。
家棟和小郝一人一個,低聲命令:“別叫,再叫打死你!”說著,狠狠地抽了兩個女人的幾個嘴巴。
“行了,別為難她們,我跟你們走。”蘭東說完,走出屋子,進了家棟的車子。
小郝立刻把槍抵在了蘭東的腰上,低聲命令:“不許耍花招,否則一槍打死你!”小郝將槍口狠狠地戳在了蘭東的額頭上,額頭上立刻滲出血跡。
“行了,別用那玩意兒了,你看我,用的是炸藥!”蘭東被戳疼了,冷笑著嘲諷道。
“好,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直到你求饒為止。”小郝被激怒了,又狠狠地砸了蘭東的頭部幾下。
蘭東咬著牙,一聲不吭。
“好小子,可惜了你這條漢子!”家棟也說著,看了看蘭東頭上的斑斑血跡。
“行了,我罪該萬死,你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