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還在看書學習啊!”詩柳很隨意地坐在床上,翻閱著金星剛看的《刑事訴訟法學》。
“上大學時學的不是這個專業,現在得補一補啊!”金星動了動身體,將一條腿放在另一條腿上,仍然有些窘迫。
“楊書記,離家不遠,怎麼不回家呢?”詩柳看著金星,聲音甜美。
“這幾天有些事情,很忙,過這幾天就好了。”金星仍然不敢直視詩柳的目光,目光有意地掃視著房間四周。
“楊書記,你今年多大?”詩柳的目光一直緊盯著金星,目光中流露出好奇和傾慕。
“你看呢?”金星笑了笑,沒有回答,反問詩柳。
“不過二十六七歲吧,很年輕。”詩柳微笑著,目光中加上了誘惑。
“二十九歲,快三十了。”金星的緊張感有所緩解,他也開始端詳詩柳。
今天,詩柳上穿一件貂皮毛領窄裉小襖,下著一件藍色緊身牛仔褲,顯得腰身纖細,雙腿修長,別有一種迷人的風韻。
詩柳顯然經過了精細的化妝,她的蛾眉修整得更細更黑,睫毛粘得更長更齊,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襯得愈發明亮迷人,櫻唇塗得更紅更豔,牙齒更加齊整燦白,把一張白皙細膩的臉孔襯得美豔異常,充滿無盡的魅惑。
“比我大兩歲,你真不簡單啊!”詩柳排出二人的年齡,無非是讓金星知道,兩人年齡相仿,相貌不俗,很般配。
“什麼不簡單,三十而立,我已近而立,可立了什麼?”金星笑笑,自謙地說道。
“還怎樣立啊,不到三十歲進常委,在灤水,不,在全國都很少見吧。”詩柳笑笑,繼續說道,“看來你的宏圖大志很不俗啊!”
“郎書記,您今晚來有事嗎?”金星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時間,意思是讓詩柳離開。
“你的問題很簡單,可不好回答,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詩柳笑笑,大眼睛笑微微地看著金星。
“當然想聽真話啊,不過,假話我也想聽聽,先說真話。”金星笑了笑,這個郎書記真不好對付,攆都攆不走啊。
“真話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手臂上的傷好些沒有,這幾天我一直很惦記。假話嗎,就是沒什麼事,不過我真不想說假話。”詩柳依舊笑著,欠身站了起來。
“楊書記,我看看你的傷口,行嗎?”詩柳說著,慢慢向金星走過來。
“沒事了,要痊癒了,已經結痂了。”金星見詩柳朝著自己走過來,便有些緊張窘迫,慌忙說道。
“看把你嚇得,我還能吃掉你啊?不看看我內心不安,這幾天整天想著。”詩柳說著,已經站在了金星面前。
金星慌忙站起,擼起自己的右臂,露出一條細長的傷口。
詩柳伸出玉手,把金星的手臂輕輕托起,俯下身子,細緻地看著,邊看邊說:“啊,這麼長的口子,多危險!你也真是,太較真了,那麼拼命幹啥?”
金星已經嗅到詩柳身上淡淡的香氣,那香氣像**的仙霧,直接沁入金星的心裡,把金星迷得神魂顛倒。
再看詩柳的那雙玉手,白皙滑膩,如同潔白的玉石,上邊淡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詩柳的手一觸到金星,金星更如同過電一般,一股酥軟的熱流緊跟那陣幽香直入心靈深處,金星眩暈一般,站在那裡,木然不動。
“楊書記,以後無論幹什麼都要悠著點,否則太危險了,也太令人擔心了。”詩柳的一雙美目蘊滿真情,直直地看著金星。
金星一抬眼,便被那雙美目震撼得神魂俱失,他直直地看著那雙馳魂奪魄的眼睛,大氣都不敢喘。
詩柳見金星並未抽回手臂,心裡似乎也有了底兒,便拿起金星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張開兩片溫熱柔軟的芳唇,在那兩條傷痕上輕輕吻著。
金星的心腦接受著更猛烈的第三波襲擊,幾乎不能自持,他真想伸出雙臂,將那一掐細腰攬在懷裡,然後,再將那兩片迷人的芳唇含在嘴裡……
可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初來灤水,足跟未穩,豈可過於魯莽,便努力定了定神,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詩柳,謝謝你!你拿的雲南白藥很管用,你看,這幾天我沒去醫院,傷口已經基本痊癒了。”金星說著,向後倒退了一步,與詩柳拉開了距離。
金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的幾分鐘如同經歷了一個世紀,又像經歷了一場醉人的夢境。
“楊書記,以後有什麼事說一聲,有些事男人是不願意乾的,有時候男人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