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兩人就使盡渾身解數,肆意勾玩,直到筋疲力盡,腰軟如棉。
就像原先**一樣,每次完事之後金星都大為悔恨,深感愧疚。
他不斷地告訴自己,今晚一定回家,可詩柳的約會簡訊一到,他又猶豫起來,最終還是留下來,等待一次新的瘋狂。
是的,與嘉怡相比,詩柳更體貼也更瘋狂,更溫柔也更猛烈,嘉怡雖然許多地方不遜於詩柳,可畢竟太熟悉了,連體味都一聞便知。
而詩柳不同,經常變換不同的香水,經常探討不同的體位,每次都讓金星感到異常舒爽酣暢。
“你把精力都用在這上了,真有才!看來你得給那些不會**的女子辦個培訓班了。”**過後,金星摟著詩柳,戲謔地說。
“男女**,妙義無窮,雖然都是一樣的身體,可技巧無限,變化多端,手口性器,隨意組合,肆意動作,加之各種嬌聲浪語,以及多種表情神態,自會創出無窮效果,這真是學問。”詩柳摟住金星,醉眼迷離,自豪驕傲地侃侃而談。
“高,實在是高!”金星將詩柳胸ru上的紅珍珠緊緊含住,用雙唇一拉,拉得老長。
“這得有好的伴侶相配合,這樣才能奏出奇妙的樂章。”詩柳依偎在金星寬闊的胸膛上,把玩著金星的寶物,動情地說。
詩柳將朋友送的寧夏枸杞全部拿來,讓金星每天沏在水裡喝下,然後晚上驗證,喝過幾天之後,金星覺得真是有效。
那晚,詩柳和金星正在一起,詩柳衣服脫到一半,嘉怡打來了電話。
“金星,是在抓賭還是在掃黃,怎麼又不回家了,可別迷失了回家的路啊!”嘉怡語氣嚴厲,戲謔中帶著威嚴,金星恐懼而又愧疚。
“真又有了個案子,後天回去。”金星鎮定一下情緒,趕忙答道。
“注意身體,別被掏空了。”嘉怡已經預感到什麼,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和責怪。
“說什麼呢?後天忙完這段就回去,乖啊!”金星趕忙安撫,放下電話,心緒黯然。
“沒事的,小弟弟,咱們這樣隱秘,單位人都不知道,何況百里之外的她呢。”詩柳繼續脫衣,赤身**站在金星面前,解勸金星。
“你們女人在這方面,都是天生的克格勃,cia,都有絕對靈敏的嗅覺和偵察能力。”金星抱住詩柳瑩潤的身體,嘆了口氣說道。
“那你明天怎麼不回去,而是後天?”詩柳親著金星,不解地問。
“這幾天被你掏空了,不休息一天,不等著露餡嗎?性學大師,這都不明白。”金星已經將詩柳面對面抱住,調整著合適的進入角度。
“哦,你真有心機啊,佩服!有你這樣的反偵察能力,不會露餡的。”詩柳覺得金星真是天生的情人,太完美了。
“每次回去,每夜都得四五次,她的興趣不比你次。”金星說著,將舌尖探入十六口中,下邊也已順利進入,慢慢協助詩柳扭動起來。
嘉怡彷彿有某種預感,金星已經偏離了軌道,她甚至開始後悔當初讓他下鄉的決定。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嘉怡面對著空曠的房間,忽然想起了這句詩。
要驗證很容易,明天去移動公司查查金星的通話記錄即可一目瞭然。
第二天,嘉怡打出了金星的通話記錄單,看了一會她便明白了,自己的判斷絕對沒錯,她發現,這些日子,與金星聯絡最頻繁的一個手機號碼經常和金星聯絡,從晚上下班一直到午夜不等,有一次是凌晨三點。
沒錯,一定是!
思慮一會兒之後,嘉怡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您好,哪位?”一個嬌媚的女子的聲音。
“對不起,打錯了!”嘉怡怒火攻心,本想狠罵一頓,可還是忍了下來。
回來再和金星算賬!嘉怡默默地想。
放下電話,詩柳便找到了金星。
“剛才接到一個奇怪電話,你看。”詩柳將剛才的通話記錄讓金星看,金星不由得大吃一驚,那正是嘉怡的號碼!
完了,怎麼辦呢?
金星在想,說什麼好呢?怎樣才能矇混過去這一關呢?金星想出一個否定一個,看來,真沒有什麼萬全之策。
不如直接向嘉怡承認錯誤,好好賠禮道歉,再掩飾也沒用。
金星決定,回去就叫上姐姐,讓姐姐和自己一起給嘉怡賠禮,怎麼著嘉怡也得給自己一次機會吧。
看來,無論多麼剽悍的男人,到家裡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