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這樣,金星如果不認識,正好自己可以講給他聽,那樣,不又和金星多呆一會兒嗎?
於是,她拿著那張充滿深情,展示自己才情的紙徑直走下樓來。
她要直接面見金星。
“咚咚咚……”譚雅敲門。
金星以為是別人有事找自己,哪想到站在門外的是譚雅。
“你好,忙嗎?”譚雅微微一笑,露出四顆燦白的大門牙,一錯身走了進來。
“啊,房間真不錯,那幅字,棒極了。金星,你也喜歡書法?”譚雅環視四周,金星皺起眉頭。
“我不稀罕,只是附庸風雅而已。”金星面露慍色,硬邦邦地說道。
“金星,我寫了一首詞,你看看,聽說你對詩詞也頗有研究啊!”譚雅並不介意,依舊微笑著看著金星。
“我最煩那些東西了,還頗有研究,純屬胡扯!”金星坐下來,任由譚雅站在房間中央,氣呼呼地說道。
“你看看,有沒有可以換掉的字,詩詞靠的是‘煉’字,有些字是需要反覆推敲,千錘百煉的。”譚雅依舊笑吟吟地說著,走近金星的辦公桌。
“我不瞭解詩詞,也很少讀。”金星極力忍耐著,見譚雅走了過來,便有些緊張,他真怕譚雅和自己研究什麼古詩詞。
“你看看,我用了半個小時寫的。”譚雅對金星的冷淡早有估計,便毫不在意,繼續往前走,把那張紙放在了金星面前。
金星掃了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過了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拿走,自己欣賞去吧!”
“你怎麼這樣?金星,這首詞是為你寫的,說實話我寫了很多,都是為了你!我想,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是多麼愛你!”譚雅站在金星面前,竟然毫無顧忌地表白起來。
“譚雅,對不起,請你快出去,我也要出門了。”金星說著,站起身來,向門口走過來。
“金星,你就這樣絕情絕義?我可是注意你好久了,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明白過來的,我有耐心等到那一天。”譚雅仍站在辦公室地板中央,向金星表白著。
“你快出來,我鎖門了。”金星極力忍著,他真沒想到有的女人竟會這樣。
回到家裡,金星依舊悶悶不樂,那張黧黑的面孔,暴突的牙齒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金星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嘉怡正坐在房屋中間的地毯上練瑜伽,她身穿一套淡藍色貼身練功服,身上的生理條紋展露無遺,高聳的玉峰能看到峰頂的蓓蕾,纖細的腰部彷彿一把能夠攥將過來,豐滿緊實的tun部圓潤異常,充滿著無盡的誘惑,引逗著金星想去好好摩挲一番。
音樂響起,嘉怡隨著音樂伸展四肢,扭動腰部,把頭低得能用下巴頦兒抵住腳踝。
金星睜開眼睛,被那流動的韻律驚呆了,“真美啊!”金星看著,不由得驚歎道。
“嘉怡,你在魅惑我,別怪我打攪你啊!”金星說著,一躍而起,走到嘉怡身邊,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嘉怡。
“親,別打攪我,我在練功啊。”嘉怡轉過身來,一口吻住金星。
“我陪你雙修吧。”金星說著,把臉貼在嘉怡光滑的後背上,閉上眼睛陶醉在直入心腹的音樂中。
幾分鐘後,金星的寶貝硬實起來,嘉怡感覺到後邊硬邦邦的東西,嬌聲說道:“注意,屏氣斂神,不得分心!”
金星的寶貝彷彿在和嘉怡唱起了反調,反而更加堅硬,實實在在地頂在嘉怡的芳tun之上。
“哎,聽話,你心術不正,快下去吧。”嘉怡回過頭來,這樣說著,卻緊緊摟住金星,把滑潤淡香的舌尖伸進了金星口中。
金星趕忙接過,用力含住,也把自己的舌頭全力深入嘉怡口中,兩隻香舌如昂奮不已的小蛇,在彼此的口中肆意絞纏衝撞,慢吮輕咬,兩人的身體立時升騰起一股沖決一切的激情和力量,雙手互相在對方的身體上快速遊移,舌尖在對方口中迅疾穿插,嘉怡已經不能自持,急切地幫助金星解開了腰帶。
天籟般的樂聲依舊在整個房間裡悠揚飄蕩,兩人的身體早已衣飾全無,承業的寶貝帶著睥睨一切的豪情巍然挺立,嘉怡的神秘之處水光點點,正等待蛟龍入潭,希望得到狂蕩的翻騰衝擊。
“哥,進來吧,她等不及了。”嘉怡星眸籠霧,媚眼充滿無盡的期待;
“妹,別急,他知道,這就來。”金星雙眸噴火,雙眼蘊滿無盡的柔情和狂暴。
嘉怡拿著金星的寶貝,直接把他放入了自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