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比咱們還守時。”嘉怡看了看那人,憤怒地譏諷道。
“說不定人家是鍛鍊的呢,是咱們太敏感了。”金星笑著開導嘉怡,他不想讓嘉怡整天擔驚受怕。
“一會兒看看這小子啥樣,以後再這樣咱報警。”嘉怡瞄著那個男子,憤憤地說道。
“別逗了,警察沒事幹,這點小事兒還管,我看,以後自己檢點點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這裡小解了。”金星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可我不想因為這樣一個敗類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嘉怡不服,氣呼呼地說道。
“一會兒我從大壩上走,你從大壩下走,他逃不開,看他到底啥樣。”金星低聲告訴嘉怡,那男子還在一邊踢腿一邊向這邊張望。
兩人說完,分頭沿著大壩頂和大壩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與男子打個照面。
“一個猥瑣不堪的傢伙,三十多歲,可穿得還可以,是個工人或小職員。”兩人會合後,金星向嘉怡描述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繼續說道。
以後的幾天,那個男子果真沒來。
“怎麼樣,被我的眼神嚇跑了,不敢來了。”金星得意地說道;“這樣的人,心裡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願如此,想想就讓人噁心。”嘉怡皺著眉頭,一想起自己解手時被人偷窺,就感到異常彆扭。
“沒事了,不會來了。”金星拍了拍嘉怡額頭,安慰著,“說不定回去之後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紅樓夢》裡的賈瑞賈天祥一樣。”
兩人打完球在大壩下悠閒地走著,忽然嘉怡停住了腳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兒!”嘉怡手指前方,對金星說道。金星順著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五六十米開外,一名男子拿著望遠鏡向兩人張望著。
“這傢伙,真有意思,還帶了裝備。”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讓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別是與譚雅有關的啊!
“這人有病,欠收拾了。”金星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