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對著陶亮就是兩個大嘴巴,低聲罵道:“狗東西,你這幅德行還拐我老婆!”陶亮的鼻孔和嘴角立刻出現了兩條鮮紅的血線。
承業心中的怒火已經使他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又握緊拳頭,狠狠地向陶亮的胸口搗去,陶亮悶哼一聲,蜷縮到地上。
芳蕤被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呆了,鎮定之後便向承業衝了過來。
“你再打個試試,你憑什麼進我們家門,給我滾出去!”芳蕤來到承業面前,指著承業的鼻子大罵道。
“不要臉的東西,還質問我?”承業的怒火再次被燃起,拿起一個茶杯向陶亮的頭砸去。
“陶亮,別怕!有種就讓他把我打死。”芳蕤說著,一下竄到陶亮跟前,伸出雙手護住了陶亮瑟瑟發抖的身子。
李冰和郝增一言不發,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陶亮也是緘口如鐵,未發一言,只是身體不停地篩糠。
承業雙眼冒火,停頓一會兒之後,又禁不住冷笑了一下,低聲說道:“沒想到,芳蕤,找了這麼長時間找了這麼個貨色,是眼瞎還是飢不擇食啊?”
“我願意,哪怕他是武大郎,我也心甘情願。你即使是宋玉潘安,我也厭惡透頂!”芳蕤怒視著承業,高聲大喊。
“好,我讓他不如武大郎,我讓他立刻變成李蓮英!”承業說著,怒視著陶亮,一步步慢慢地向前逼近。
本來,他不想動手,他曾經設想過,進屋之後自己一定要穩住,絕不動手,可奪妻之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他立刻失去了理智,此刻,他恨不得將這個猥瑣的姦夫搗成肉醬。
“李承業,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死在這裡!”不知什麼時候,芳蕤的手裡已經拿了一把雪亮的剪刀,對著自己的脖頸,目光如炬,直視著這承業。
“為了這種型號的男人,你竟這樣?!”承業愣在那裡,芳蕤的脾氣他知道,關鍵時刻會拼命的。
“你型號好,牌子亮,可我不稀罕,今天你再打他一拳,我立刻死在這裡。”芳蕤聲音越來越大,眼裡也蘊滿了淚水,她怒視著承業,把手中的剪刀又向前移動了一下,緊緊地抵在自己的喉嚨。
郝增和李冰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承業愣了一會兒,頹然坐在沙發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