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恣意狂浪起來。
不一會兒,俞輝便細語嚶嚀,嬌喘微微,渾身冒出細密的香汗,原先潔白細膩的頭頸胸脯變得桃花一般鮮豔粉紅,金星知道,俞輝即將步入快樂的峰谷了。
於是,金星愈加賣力,伏在俞輝身上,一手支撐住自己的身軀,一手輕柔地把玩著俞輝飽滿柔軟的胸乳,不時地將俞輝的頭部攏起,將俞輝的香舌吸入口中,盡情吸吮絞纏。
俞輝再也經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大呼一聲,身體直挺挺僵硬在那裡,腰tun卻在不停地抽搐著。
“金星,記住,不要離開我,任何時候都不要,好嗎?”過了好久,俞輝緩過神來,摟著金星,風情萬種地低聲說道。
“知道,俞輝,你也是,不要背棄我,任何時候都不要,行嗎?”金星凝視著俞輝那雙嫵媚多情的眼睛,鄭重地說道。
“金星,咱今天的禮金多少,知道嗎?”休息一會兒,俞輝摟著金星,低聲問道。
“不知道,我直接把包交給了爸爸,沒有細看,估計得有二三百萬吧。”金星對俞輝父母已經改了稱呼,直接成為父母了。
其實,當時賬房人員早已算好,可金星在忙亂中也沒認真聽,只是憑自己的手感大致猜測。
“現金八十多萬,你的那些朋友送來的銀行卡里竟有六百來萬,加在一起七百來萬啊!”俞輝不是沒見過場面的人,可收到如此鉅額的禮金,她還是有些驚訝,百思不得其解。
“是嗎?有那麼多嗎?”其實金星明白,自己的頭一批弟兄每人十八萬,第二批四十弟兄,每人十萬,弟兄們交給賬房時,他已經知道,因為他們每張卡上都用紅紙包著,上面除了寫著卡的密碼之外,還醒目地寫著賀喜者的名字和禮金數目。
金星對於這樣一筆數字也感到吃驚。
“還有幾張卡不知裡面存多少,估計也不會太少。金星,我真不明白,你那些朋友是幹什麼的,怎麼對你如此大方。”俞輝摟住金星的脖頸,滿懷憂慮地說道,“原以為爸爸單位那些官員們已經夠慷慨大方的了,可真沒想到還有比他們更慷慨的。”
“也許是出於恩情或情義吧,這些日子我結交了很多朋友,也幫他們做過些事情,他們都是興德市的面上人物,或是腰纏萬貫的富商,或是身居顯位的高官,出手自然大方些。”金星摟著俞輝,撫摸著俞輝柔軟光滑的胸乳,生怕俞輝再繼續追根窮底,便這樣故作淡然地應付著。
“反正我覺得這事很納悶兒,也很不正常,金星,我可告訴你,咱家不缺錢,可不要因為錢的事把自己繞進去,我只要咱倆過太平日子,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可不想整日提心吊膽地生活在擔憂疑慮中。”俞輝的手仍然握住金星的寶貝,鄭重地說著。
“俞輝,你想的和我一樣,我已經不是胡闖亂鬧的毛頭小子了,絕對不會幹那些荒唐透頂的勾當,我現在更加珍惜我們現在的生活,你不用擔心,我會把握住自己,使我們過一種寧靜太平的日子的。”金星親吻著俞輝的口唇,認真地說著,其實他的心裡,也在為自己的將來暗暗擔憂著。
“我明天看看,有些錢雖然收了,可咱得找機會回饋給人家,所以,明天我和爸爸說說,把其中一部分先存起來。”金星覺得,出道時日不長,就收弟兄們這多豪禮,於心不忍,他想把其中一部分存入端木春留給自己的活動資金裡,以便將來弟兄們有事時隨時啟用。
“我想也對,咱家不缺那點錢,不能讓錢把咱束縛住。”俞輝親了親金星的口唇,贊成地說道。
“還有,你的那位朋友李總,對你可真夠意思,一出手就是幾百萬,今天,他也出盡了風頭啊。”俞輝想起,今天婚禮上,承業英俊瀟灑,舉止高雅,尤其知道那輛幾百萬的豪華跑車是他送的之後,許多男女嘉賓都對他投以欽羨的目光,一些年輕女子不斷打聽承業的情況,還有好幾位新分配的政府公務員和政府官員的女兒向俞輝打聽承業的來歷。
“是啊,他可是咱興德市的頭面人物,現在涉及產業眾多,經營得都不錯,市裡眾多領導都很器重他。”金星不想提及兩人過去的的交往糾葛,簡短地回答道。
見金星體力休息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又翻身騎跨在金星身上,邊運動邊說道,“結了婚和不結婚的心裡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可以隨時隨意,心安理得地盡情歡娛。”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金星望著屋裡粉色的陽光,伸了伸懶腰,低聲吟道。
九點多,兩人才嬉鬧著起床,俞輝父母知道新婚小兩口昨晚一定很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