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你還沒爆發,別悶著。來吧,沒事,用力!”說著,拿著湯龍依然強勁的寶貝放到自己已經潭水四溢的潭邊。
湯龍便繼續用力,不一會兒便悶吼一聲,爆發在那個溫熱迷人的洞穴中。
換了床褥,兩人重新緊摟著躺下來。
“湯龍,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留下任何蹤跡,要避開所有攝像頭,要有把握找到那些影片資料,我們還要好好活著,明白嗎?”欣欣的手在湯龍身上緩緩遊動,令湯龍舒服之極,她的手太柔滑了,她的力道太適中了。
“沒關係,我知道怎麼做。八年前,那個人渣偷了我的錢還把我一陣痛打,還和幾個混混**一名十三歲的少女,還向我大肆吹噓,於是,我跟蹤他半個月,終於在郊外把他做掉了。”湯龍眼望著天花板,悠悠地說道。
“湯龍,這次不同於小混混,這兩人都是很狡猾的狐狸,一定要利落、乾淨。”欣欣不想湯龍因為幫自己的這次忙而走完人生的旅程。
“放心吧,欣欣,我明天起,開始實行,先踩點兒,再根據周圍情況安排下一步。”湯龍胸有成竹,鎮定自若。
第二天十點,芳蕤和“武大郎”還在酣睡,芳蕤的電話響了。
“武大郎”急忙替芳蕤把手機拿過來,讓芳蕤接聽。
“接個屁,沒看正睡覺嗎?”芳蕤轉過頭去,蒙上了被子。
“武大郎”只好按下拒接鍵,把手機放在了芳蕤的床頭。
這些日子,芳蕤心情太壞了,“武大郎”的柔情已經不再新鮮,又沒什麼掙錢本事,整日就會異想天開似的坐在電腦前做夢,原來的積蓄已經花光,本以為承業會很快打過錢來,沒想到他一拖再拖,現在,兩人連生計都成了問題。
沒辦法,兩人從豪華賓館搬到了一處門房,只有二十平米,暖氣不熱,窗戶透風,受夠了罪。
這幾天,芳蕤每天都睡到十點,其實就是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承業向自己求饒,給自己打錢,她甚至想立刻離開眼前這個猥瑣不堪的男子,懷疑自己當時真是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