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歡迎你到中國去。”承業連忙拒絕,笑著說道。
“不要是不行的,請別人我也得花錢啊。”馬秋又把支票塞到承業手裡,準備離開。
承業再次把支票放回馬秋的衣兜,趕忙和幾人坐上了馬秋派來的車。
“爸爸,李先生不要我要,以後說不定我留在中國發展呢。”艾麗薩一把把支票搶過去,沒等老爹發話就裝進了腰包。
“走吧,還缺誰嗎?”艾麗薩已經和承業說好,她也陪著承業走,明天父親馬秋也趕過去參加展銷會。
不一會兒,佔祥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她不走,還把我好罵,那個託尼還打了我幾下,咱們走吧,甭管她了。”佔祥氣沖沖地上了車,坐下說道。
“看來她真不想走了,那咱們先走。”承業無奈,對艾麗薩說道。
艾麗薩儼然成了一對熱戀的情侶,一上車便緊緊地意味著承業,並拿過了承業的手。
楊金星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順義縣縣醫院裡。
“怎麼,你怎麼知道的?”楊金星想了好久,終於回想起了車禍發生時的情景,便問床邊的秀瑩道。
“我接到醫院的電話過來的,金星,你知道這是第幾天了嗎?”秀瑩的眼角還掛著淚滴,此刻卻笑得異常燦爛。
“我不知道。”金星動了動身子,感到腿部異常疼痛,便咬了咬牙用力說道。
“你進來已經第六天了,來之後就一直昏迷著,昨天才有點意識,今天才能夠說話。”秀瑩撫摸著金星的臉頰,又喜又心疼地說道。
“哦,我的腿怎麼樣,右腿感覺和左腿不一樣呢。”金星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腿是不是被截肢了。
“哦,楊哥,和你說了吧,你也別在意,你的右腿骨頭都碎了,實在沒辦法,醫生可是盡了力的。”秀瑩眼角又紅了起來,眼睛望向金星空蕩蕩的右腿位置。
“怎麼,真的,我還活著什麼用?”金星一下崩潰,用力擂打著床沿,淚水成串地滑落下來。
“你得挺住,你還年輕,再說,現在醫術這樣發達,安個假肢也一樣啊。”秀瑩按住狂暴的金星,不停地解勸著,安慰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