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發出聲音。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們不是你想象的窩囊廢!”低聲怒吼的同時,家棟已經把金星的槍拿在了手裡。
“好,看我敢不敢在這裡開一槍?”家棟拿槍用力頂著金星的腦門,額頭上被槍口劃出一道一寸多的劃痕。
金星雙腿開始哆嗦,他想喊叫,又怕自己的諸多行為徹底敗露,便只好低聲央求家棟:“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
“說,殺害我李哥的兇手是誰,在哪裡?”家棟見金星真被嚇成那個樣子,便直接問道。
“不是我乾的,是……”金星欲言又止,他真怕家棟他們再撲向廣宇,將廣宇打個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沒那本事,說,是誰?”家棟的手指就在扳機之上,又用力地頂了頂金星的額頭,只要稍微一動,金星的生命即刻完結,金星真怕家棟這樣做。
“是灤水人,就是那天你們打的那個。”金星知道,在這個人面前,說不得半點謊話,自己的許多情況他已經瞭解了很多。
“好,記住了,興德這塊地方,你算不上什麼。也給你那個弟兄捎個信,李哥不會白死!”家棟把槍口從金星額頭移開,槍口仍對著金星。
“信不信我可以一槍打死你,或者給你留下個記號。”家棟明白,為了自己不被暴露,金星是不會輕易和自己攤牌鬥狠的,現在,說什麼他都得忍著。
“得了,兄弟,咱們別計前嫌,以後,咱好好走動,太計較了也沒意思。”金星想趕快脫離窘境,他現在最怕的,是有人進來發現什麼。
“那是不可能的,我李哥的冤屈會得以洗雪的,我來是想告訴你,收斂些,別太肆無忌憚!”家棟說完,熟練地把幾顆子彈退出來,走到窗前,扔到了樓下的草坪裡,又把那把槍扔到金星的桌子上。
“你私帶槍支,可是違法的啊!”家棟說完,慢慢開開門,走出了屋門。
金星頹然坐到椅子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看來,承業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廣宇的安全也已受到了威脅,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退路,想停手已不可能。
沒想到,這個家棟比李冰還狠,還膽大,堂堂市政府,他竟如入無人之境地從容往來,而自己的手下,真沒有這樣的弟兄。
以後,在哪裡都不安全,連自己的辦公室家棟都隨意往來,自己的家想來也是人家隨時光顧的危險境地了。
現在,他真後悔,後悔自己心胸狹仄,後悔自己未能和承業搞好關係,後悔自己對承業步步緊逼,現在,李冰之死已經把自己和承業之間的關係推至萬劫不復的邊緣。
怎麼辦呢?先給廣宇打個電話,讓他注意些,雖然當初廣宇是他拉進來的,可他真不願讓廣宇再成為家棟等人的刀下鬼或槍下鬼。
一連打了三個電話,廣宇都未接,金星只好發了條簡訊。
“李冰一黨已經知道你是兇手,千萬小心,珍重!”金星本想多寫幾句,可是在想不出如何表達,寫好後,思慮半天,終於按下了傳送鍵。
“一定是你告的密。”廣宇回了這樣幾個字,便沒了下文。
金星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頭無力地垂了下去,以家棟等人的能量,用不了多久,廣宇肯定會把他們的雪恥報仇的物件悄無聲息地做掉。
下午,實在無聊,他索性撥通了依雪的電話,讓依雪告訴金秀瑩,他要馬上過去。
現在,他需要用**的感官刺激來麻痺自己脆弱疲累的神經。
給嘉怡打完電話,他便啟動轎車,直接去了北京。
不到一個小時,金秀瑩便給金星打了電話:“楊哥,終於輪到我了,我已經到五洲大酒店,你一會兒直接到這裡就行,我沐浴好了等你。”金秀瑩抑制住自己的興奮,嬌嗔的聲音充滿誘惑。
“好,再有一個小時我就到了。”金星雙眼盯著前邊路面,加快了車速。
“好了,楊哥,我在十六樓1618房間等你,很吉利的數字啊。”金秀瑩說完,脫掉衣服,邁進了溫熱的浴缸中。
清秀靚麗的面容,一米七二的身高,玲瓏剔透的三圍,滑膩勻白的肌膚……秀瑩對自己的外貌一直頗為滿意,走在學校的甬路上,一些大膽的男生經常邀請他吃飯看電影,除了幾個她認為不錯的之外,她一概回絕。
大二後半年,一位四十多歲姓劉的英語系副教授開始向秀瑩發動瘋狂進攻,送花,送衣服,送戒指,送項鍊,最後,劉教授竟然在朝陽區芍藥居給他買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樓房,當時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