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我就喜歡這種生活。人啊,太平淡了太憋屈了都沒意思。”老五一邊看著外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邊說道。
“你啊,哼,真是。”四虎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不再答話。
二十分鐘後,五虎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筋骨嚴重錯位,需打上石膏用夾板固定。”醫生看著老五,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鬧得,成了這個樣子。”
“不小心戳的,以為沒事,誰知會這樣。”四虎看著呲牙咧嘴的老五,胡亂應付著。
“一會兒復位會很疼,咬上一塊毛巾,挺住啊!”醫生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告訴老五做好準備。
“沒事,我堅持得住,這個鱉羔子,你等著!”老五忘了老四剛才的謊話,毫無顧忌地罵了起來。
“快老實些吧,留點勁兒等會兒使。”老四扶著老五,坐到了骨科急診的病床上。
“一定會很疼!”醫生出去準備了,老五又開始擔心起來。
“肯定疼,醫生不說了嗎,不疼怎會讓你咬毛巾呢。”四虎見老五的樣子,故意嚇唬老五說道。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子,進來後便摁住了老五,伸手抓住了老五的手,然後,告訴另一位醫生,說道:“你抓緊他,別讓他亂動,說著,拿起老五的手臂捻動起來。
老五頓覺一股尖刀刺剜一般的巨大疼痛直擊全身,醫生卻不動聲色,繼續捻動著,老五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
“忍住啊!”醫生說吧,猛一用力,只聽“喀吧”一聲,兩名醫生同時發力,老五的手腕被端正了,另一名醫生迅速拿來了夾板和石膏,將老五的手腕固定住。
儘管嘴裡死死咬住一條蘸水的毛巾,老五還是悶著聲音慘叫一聲,雙手緊緊扣住了老四的臂膀,
“行了,好好養著,別錯位,二十天後拍個片子再看看。”醫生把一根吊帶掛在老五的脖子上,對老五說道。
“你看,我的胳膊都被你掐紫了。”老四說著,擼起袖子,放在老五面前。
“太他媽疼了,哎呀,你不知道啊!那小子,你等著!”老五又想起家棟當時擰斷自己的手腕的情景,仍恨得咬牙切齒。
金星坐在車裡,一言不發。
他的內心比老五的傷痛還要痛苦。
他心裡卻在翻江倒海,難以平靜。
李承業依舊英俊瀟灑,風光無限,身邊依舊仕女如雲,而且女人們更加妖嬈豔麗,風韻無邊,現在,身邊又多了個撩人心魄的法國女郎。
剛才,他是那樣鎮定自若,目空一切,相形之下,自己好像一個可憐的小丑,雖外表強裝鎮定,心裡卻在不停地篩糠打鼓。
身邊的幾位弟兄,對自己不可謂不忠,伸手也不錯,可在家棟面前,彷彿呆驢木雞,凍僵了的秋蟲。
幾個女子的形象不斷地在他的頭腦中閃現,目光裡是對承業的尊崇和對自己的蔑視;承業的冷笑卻更如尖刀一般,剜刺著自己脆弱的內心。
弟兄們的議論越來越歡,金星一邊聽著,一邊不停思考著。
對弟兄們的話語彷彿充耳不聞,實際上,他在醞釀著更加瘋狂的報復。
對,不計後果,不惜代價,一定要讓那張得意的臉變得可憐痛苦,一定讓那些嬌豔如花的女子紛紛逃散。
“那小子,真厲害!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老五的手傷了。”二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是啊,那雙眼睛,真像老鷹,像豹子,凌厲機警,兇狠陰鷙。”老三高中畢業,愛看武俠小說,說起話來也一套套的。
“大哥,他叫啥?”大虎耐不住,終於低聲問了問金星。
“他叫趙家棟。這可是個不好對付的傢伙,也是咱的死對頭,你看那身手,不動聲色就把五弟傷了,還把槍頂在了我的大腿上。”金星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可不,那手勁兒真大啊!老五痛得臉都變形了。”老二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也插話道。
“去年,我的三個弟兄就是被這小子做掉的,還有那個穿風衣的大高個子,那人就是華晟的李總,表面文質彬彬,其實是個道貌岸然的色鬼,你看,現在,他又泡上外國妞了。”金星開始蓄勢,他要把五虎兄弟的火氣徹底鼓動起來。
“看著是精神啊,那幾個女子都那樣漂亮,比那些明星還風騷嫵媚啊。”老三剛才的眼睛就一直在艾麗薩、婉玉和張薇身上游移,此刻,也趕忙接上話頭說道。
“那是他新結識的女子,這些年被他甩掉的女子不計其數,當初,我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