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為了向她講明金星的所作所為,盡力讓她勸勸自己的這個弟弟。
可她會接受自己的約請嗎?承業糾結了好幾天,終於鼓足勇氣,給採萱發了簡訊。
忐忑不安中,承業焦急地等待著。
週五下午四點,承業的手機傳來了採萱的簡訊,同意和承業在藍月亮酒吧見面。
承業和家棟李冰已經私下說好,沒特殊情況,家棟在六十米範圍內負責監視承業周圍情況,保衛承業安全,承業的一切活動嚴格保密,不許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欣欣。
三點五十,承業來到了藍月亮酒吧門前。
五分鐘後,採萱戴著墨鏡,向酒吧款款而來。
已經二年多沒見了,採萱風韻依舊。
一襲白底蘭花曳地長裙,一雙白色高跟皮鞋,一頭栗色披肩長髮,高貴典雅,美麗脫俗。
“你好,採萱,進去吧。”承業熱情地走上前,低聲說道。
“你好,謝謝你!承業。”採萱沒做停留,直接進了酒吧,按著承業的指點走進一個雅間。
“好久不見,你風韻依舊。”承業給採萱斟上一杯紅酒,微笑著說道。
“人老珠黃,否則何至於遭人遺棄。”採萱苦笑一下,低聲說道。
“別,採萱,都過去了,都怪我。”承業斂起笑容,內心充滿愧疚。
採萱的淚無聲地滑落,承業趕忙遞過去一塊紙巾。
“採萱,別這樣,其實,見你找到邊鋒,我也替你高興,他家境殷實,人品也不錯,比我強多了。”承業苦笑著,勸慰採萱。
“行了,別說了,承業,正如你所言,一切都過去了,可有時,還難免想起過去,我是發過誓的,誰會想到會這樣呢?”採萱擦著眼淚,強抑苦痛,抬起頭說道。
“採萱,都怪我,你一這樣說,我都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承業長嘆一聲,低聲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承業,你找我有事?”採萱擦乾眼淚,低聲問道。
“是啊,有些事本不該驚擾你,可是,不說不行啊!”承業舉起酒杯,呷了一口酒。
“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情,是關於金星和我的,金星一直對我心存芥蒂,是嫉妒,還是鄙夷,是為了金錢還是為了什麼,我說不清,我們本應成為好朋友的。”承業直視著採萱,低聲說著,唯恐過度刺激採萱。
“金星太不像話,我早就知道,現在,有具體的什麼事嗎?”採萱知道,金星對承業早有隔閡,那次喝酒,金星曾經掏出槍來指著承業的頭,把自己嚇得半死。
“去年,他派人去三亞謀害我的兒子,好在那個殺手還有點良心,沒忍心下手,可他還是勒索了我幾千萬;他安插人到我的企業,蒐集一些對我不利的證據,然後給海關報信,我被海關抓走,多虧岳父出手才得以出獄……據說,現在,他還……”承業見採萱表情越來越憤怒,沒再說下去。
“承業,我真不知道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知道她和你有嫌怨,可沒想到他這樣,到這個程度。金星雖然任性,但我還是勸勸他,你也大度些,別和他計較。”採萱看著承業,內心煩亂,她真不知道該怎樣勸說這個執拗任性的弟弟。
“你也別太為難,我只是和你說一聲。另外,我怕的是他真對我下手,一來違背國法,二來我手下的人也不會放過他。”承業看著採萱,滿是憂慮。
“無論啥樣,我得先盡力勸他,承業,不到萬不得已,你別傷害他,行嗎?”採萱幾乎哭出來,抓住了承業的手央求道。
承業頓覺一陣悸動,這雙手,還是那樣瑩潤,她曾經遊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是那樣興奮而充滿激情,而今卻蜷縮在自己的掌心裡瑟瑟發抖,彷彿一隻受驚嚇的小鳥。
“行了,採萱,我會盡量避開他,或多忍耐些。”承業不忍心看到採萱如此難過,趕忙打住,寬慰著說。
“好了,承業,我走了,你多保重,多照顧照顧家,好好照顧你的夫人和你的兒子,別太把女人和感情當回事……”採萱看著承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採萱,你也是,快樂些,開朗些,你也該要個孩子了。”承業眼角溼潤,低聲囑咐。
“好了,我走了,再見!”採萱伸出手,輕輕握住承業的手,然後點點頭,轉身離去。
承業望著採萱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
欣欣不斷接到金星的簡訊,都是約她出去吃飯散步的,欣欣一次沒去,一個簡訊沒回,最後,欣欣給金星發了這樣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