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臟也“咚咚”地歡跳起來。
沒等承業開口,承業便聽到一陣嘰裡咕嚕的話語,可承業一個字沒聽懂。
他依然記得,霍姆洛娃一般說烏克蘭語,很少說官方的俄羅斯語,這兩種語言中無論哪一種,承業都難以聽懂,但她還會些英語,那時,兩人還一起背過單詞,練過對話。
可承業的英語也已忘得差不多了,只會一些簡單的話語。
“hello;mydear!iamlichengye!”承業吃力地用英語說道,我是李承業。
“ou,ou!”對方說了幾個驚歎詞,沒有任何反應。
承業知道,霍姆洛娃還沒聽出是自己,於是,承業又費力地想表達的辦法,可再複雜的英語他不會了,對了,真是糊塗了,霍姆洛娃和自己學過幾句漢語的。“你好,霍姆洛娃,我是李承業,加拿大多倫多,留學時,李承業。”承業激動地說著。
“哦,李承業!mygod!”霍姆洛娃,顯然已經聽懂了,她驚叫一聲,對著電話哭泣起來。
“這些年,我lookforyou,去過pking,上海,還有xinde。”霍姆洛娃對著話筒,英漢夾雜,敘述著自己對承業的四年和尋找承業的經過。
“你等著,霍姆洛娃,我這幾天就過去。”承業真沒想到,霍姆洛娃還真來過四次中國,尋找自己,她說,為了找他,她睡過車站,馬路,也曾去過鄉下,可就是沒發現承業的影子,幾次夏利,自己的積蓄也差不多了,緊接著,趕上了金融危機,現在,再也沒有財力來中國了。
當初,由於父親病危,走得太匆忙,竟忘記了留下自己的地址,害得這個痴情女子一次次出國尋找,一次次失望而歸。
是啊,自己太對不起她了,承業愧疚地想。
“你等著,我去看你!”承業一遍遍地重複著。
現在,霍姆洛娃是他頭腦中的唯一,他忘記了一切,是啊,在承業心中,霍姆洛娃是位女神,她外表美麗,心地善良,情感深摯,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誰也不能代替。
可想起欣欣,他又有些躊躇,有些矛盾,欣欣為了自己遠走天涯,又冒著生命危險回到自己身邊扶助自己。為了自己,欣欣奉獻的已經太多。
思來想去,他還是拒絕不了霍姆洛娃的誘惑,那種絕美的刺激使他無法平靜下來。
對不起了,欣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尊貴無比,可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無可替代,在異國他鄉,是她給了我細心的呵護和慰藉,沒有她,我可能已經被綁匪撕折磨死,也可能病痛而死,這樣的女子我不能拒絕,另外,據說她現在經濟拮据,我更不能坐視不管。
去吧,別再猶豫!他暗暗對自己說。
週六下午,他找來了李冰和家棟。
“我要去趟烏克蘭,李冰家棟,保密啊!絕不要告訴欣欣。她若問,就說我去上海辦事,我這個手機放家裡,你們就說我走得匆忙忘帶了。家棟,一會兒給我買部手機,入上網,至於保衛工作,家棟,你們就不要去了。”
“不,絕對不行,李哥,不要大意!楊金星這些日子也不老實,他身邊有人,也在派人跟蹤你。你這樣走,我們哪能放心啊。”李冰看著承業,斷然否定。
“可都坐飛機,也太扎眼啊。”承業皺著眉頭,焦慮地說道。
“這個你放心,李哥,我們會和其他乘客一樣,不會露出絲毫破綻,任何人都不會發現問題。”家棟看著承業,胸有成竹地說道。
“你帶幾個?”承業仍存顧慮,皺著眉頭問家棟。
“四個就可以,其中有一個叫郝志東,他去最合適,他去過烏克蘭,以前去過烏克蘭參加過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共同參與的軍事演習,復員後又三次去過基輔等地,對烏克蘭的許多情況掌握得很準確。”家棟看著承業,興奮地說道。
“那好,你帶四個,可武器之類的沒法帶啊,安檢通不過。”李冰忽然想到這樣一個問題,看著家棟說道。
“不能帶,到那之後再說,據郝志東說基輔的槍很便宜,合人民幣一千**百塊錢一隻,到那之後我們去買不遲。”家棟面色鎮定,果決地說道。
“好,去吧,其實我也有些擔心,有個伴固然好。”承業臉上露出笑影,他也經常聽說烏克蘭局勢不穩劫匪多的情況。
“可我們不能和你一起喝酒聊天啊,李哥。”家棟很少開玩笑,見要出國,也很興奮,笑著對承業說道。
“一定要注意,多加小心。”李冰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