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
“好,我在……”承業被動而機械地回應著,動作和力度都已大打折扣。
終於,賀童熱汗淋淋,歡叫著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承業躺在那裡,想象著賀童醒來之後自己面臨的狂風暴雨。
按當初的計劃,承業現在可以穿衣離開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安撫,這要由冰玉來辦,可此刻,承業不想離開。
賀童一絲不掛,如玉的身體潔淨無瑕,此刻,她正酣睡著,均勻的呼吸和她此刻的身體一樣靜美。
承業充滿愧疚地看著,此刻,他心裡沒有任何邪妄的慾念,就像身邊躺著一位純潔的聖女。
十二點多,冰玉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豪華大餐夠品位吧,超爽吧。”冰玉在電話裡,壓低聲音說道。
“我作了天大的罪孽啊!爽什麼?”承業欠起身體,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怎麼?沒成功?”冰玉頗覺詫異,疑惑地問道。
“成了,可人家還是處女!”承業看了看仍在酣睡的賀童,滿含愧疚地說道。
“處女?這孩子還真能堅持,她有一個男朋友叫阿強,兩人談戀愛一年多了,難道還沒有……”冰玉彷彿忘了是在電話裡,仍舊絮叨著,分析著。
“行了,別說了,我等她醒過來。”承業說完,掛了電話。承業拿起一條毛毯蓋在了賀童玲瓏有致的嬌軀之上。
一個多小時後,賀童睜開了眼睛,她伸了伸懶腰,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掀開毛毯看了看,將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旁邊,還有正在起身的李總。
按著太陽穴想了一會兒,賀童彷彿明白了,她立刻睜大驚恐的眼睛,看著承業說道:“說,你把我怎麼了?”承業把衣服拿到賀童身邊,低聲說道:“賀童,別急,有話慢慢說。”
“還說什麼,你這畜生!你和韓冰玉都是畜生,是禽獸!”賀童罵完,給冰玉打了電話。
“賀童,事已至此,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李總真是太喜歡你了,沒辦法,你性子又倔,所以,我們只有這樣貿然行事了。”冰玉站在床下,語速極快地向賀童說道。
“我要控告你們這一對豬狗不如的禽獸!”賀童看著床上殷紅的血跡,再次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