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順從,都能使他更加無拘無束,充滿自信。而在芳蕤面前,自己總得提防,縮手縮腳,充滿無限自卑,甚至多少次,承業都把芳蕤當成了自己的父親。
是不是父親讓她來監視我的,當他有這一想法時,自己都覺得既可悲又好笑。
他也在擔心,以芳蕤的敏感精明,自己和一些女子的關係不會隱瞞多久的,而一旦知道之後,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每天給芳蕤打一次電話,隨便聊上幾句,說幾句違心的話,維繫著這種極為尷尬的關係。
那天傍晚,承業剛要和採萱聯絡,手機鈴聲響起,是芳蕤來的簡訊:
四顧亂山橫,不見良人只聞風。
妾是村頭一株柳,亭亭,
盼君歸來怕君行。
夜深山風清,一枕歡娛夢難成。
今夜殘燈斜照處,熒熒,
秋雨晴時淚不晴。
看完簡訊,承業也覺得自己也有些過分,新婚不久,就把妻子扔在了山村裡,雖然對她心存芥蒂,可畢竟是自己的妻子,還是有些過頭。
於是,他想了想,也和了一首:
莫怨蒼山橫,林木蔥龍是我情。
常憶巫山縱**,濃濃,
而今孤衾對孤燈。
朝陽冉冉升,萬丈豪情接地湧,
他日攜手入簾籠,融融,
更漏空時力不空。
剛發完,芳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日,是什麼時候?”芳蕤簡潔地問道。
“你說呢?”承業沒有給出準確答案,因為,這幾天,他還沉浸在與採萱的情愛中,一刻不想離開她。
“我說,明天,承業,你應該想象得出,在這樣閉塞的山溝裡,新婚的我孤單地面對連綿的山峰,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感覺。”芳蕤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好吧,芳蕤,明天,我回去。”承業想,我自己回去,住一兩天再回來,如果她來,呆幾天就不好說了。
“不用,明天我去。做好準備啊!”芳蕤說完,掛了電話。
承業想真得好好準備一下,首先得給採萱打電話,以免到時撞車啊。
第二天中午,芳蕤來到了華晟總部大樓。
承業趕忙起身,來到自己辦公室外迎接,把芳蕤領進了辦公室。
“你可真行啊,承業,這些日子夠快活吧。”芳蕤慍怒,還沒站穩就指著承業的鼻子說道。
“沒有你,我怎麼快活?再說,集團事務纏身,我哪有空兒啊。”承業嘆了口氣,無奈地說。
“這麼些天不回去,你就不想我?是自己功能缺失還是我不夠漂亮?”芳蕤聲音雖低,可語氣有力,咄咄逼人。
“好了,咱回家,別在這裡爭吵。”承業皺了皺眉,站起身來。
坐在車裡,芳蕤開始反思,今天又有些衝動了,既然如此,大發雷霆又有何用,只能使承業對自己更加厭棄,倒不如和風細雨,慢慢滲透。
想到此,芳蕤的怒氣少了許多。
走進屋門,芳蕤大吃一驚,儘管見過世面,芳蕤還是被裡面豪華的裝修驚呆了。
雖然是很普通的住宅小區,可裝璜的豪華卻令芳蕤歎為觀止。
大紅曳地窗簾,清一色紅木傢俱,散發著淡雅香氣的臺灣樟木地板……一切都顯得高貴大氣,溫馨舒適。
憑這份家業,也不能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這匹小野馬需要我慢慢梳籠,我要使他逐步就範。芳蕤環顧四周,暗暗地想。
走進臥室,芳蕤的表情開始曖昧起來。
承業拿起遙控器,輕輕一按,大紅窗簾便悄悄合上,臥室裡立刻氤氳成一片紅色,浪漫無比。
芳蕤走上前,目光迷離,慢慢靠近承業,把自己鼓鼓的前胸貼在承業後背,臉也伏在承業寬闊的背上。
承業沒有說話,可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芳蕤,委屈你了。”承業轉身,緊緊擁住了芳蕤。
沒又羞澀,兩人互相給對方解著衣服,不一會兒,兩尊純美的人體雕像便立在了紅暈籠罩的房間裡。
互相欣賞片刻之後,兩人瘋狂地摟在了一起。
承業抱起芳蕤,放到床上,芳蕤醉意朦朧,焦渴地等待著。
承業把芳蕤的身體從上到下吻了個遍,令芳蕤心癢難搔;自己的身體也在膨脹跳動,昂奮不已。
逡巡片刻,芳蕤已是急不可耐,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