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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小時後,承業打了過去。

“喂,你好。”一個男子的聲音,承業納悶兒。

“你好。”承業回答,沒再說什麼,看他怎麼說。

“你好,是匯錢的郭市長吧,有問題嗎?”男子語氣和藹,說得小心。

“不,我想找位小姐。”承業說完,掛了電話。

看來問題複雜了,敲詐郭市長的已經不是單純的兩位女子了。於是,承業給李冰打了電話,並把那個號碼發了過去。

“李哥,沒問題,我這就派人處理。”李冰毫不猶豫,痛快地答應著。

晚六點,承業剛走出大門,就接到了李冰的電話。

“李哥,一男兩女已經被我找到了,怎麼處理,您說一聲。”李冰在電話裡興奮地說道。

“你酌量著辦吧,讓他們以後注意些,別再嚇唬那老頭子了。他膽小,給我打電話時都哭了。”承業坐上汽車,微笑著說。

“呵呵,這年頭膽大的沒幾個,這孫子也在哭,他是那個高個子女子的物件,我嚇唬嚇唬他,說要騸了他,倆女子也在哭著求情。”李冰笑著,繼續說道,“行了,我處理吧,您忙。”

承業想,這事李冰知道分寸,不用管了,以後可得告訴郭崇義,好好維護自己的形象,別像上次那樣把名片都讓人搞到手。

今晚,該回家了,儘管芳蕤對自己總是疑神疑鬼,怒氣衝衝,總在外漂泊浪蕩也不是辦法,承業坐在車裡想著。

這次,芳蕤沒像上回那樣咄咄逼人,而是像以前那樣對承業百般殷勤,萬般溫柔,晚上,故意穿著一款大紅內衣在承業面前晃來晃去。

承業想,又有什麼想法了,否則不會這樣招搖炫耀。

一旦看透芳蕤的心思,承業的情緒和興趣便淡漠了許多,若是以往,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撲過去了。

睡覺時,承業仍未說話,到衛生間洗漱完畢,便獨自脫衣鑽進被窩,芳蕤見承業仍是冷若冰霜,便脫光衣服,笑著鑽進被窩,躺在了承業身邊。

芳蕤緊緊地依偎過來,**的身體在承業身上磨來蹭去,承業也有了反應,便不動聲色地抱住了芳蕤。

芳蕤笑著,騎在承業身上,迅速運動起來。

看到芳蕤的表情,承業便又猜測起來,下一步該說什麼了呢?想到這裡,不禁興趣全無,把芳蕤輕輕地推了下來。

“怎麼你,承業,什麼意思?”芳蕤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承業推下來,便怒不可遏,氣呼呼地質問道。

“我倒想問問你什麼意思。”承業低聲反問道,轉過身去。

“告訴你說,李承業,明天我就進總部,否則你得把我憋死!”芳蕤大喊,抓起枕頭向向承業打過來。

“你去我就可以讓保安把你拖出來,我的人事安排嚴密無間,井井有條,你去了就亂了章法,別人巨法開展工作了。”承業怒氣衝衝,毫不相讓。

“你閡結婚的目的是什麼?你說!”芳蕤怒氣衝衝,一絲不掛衝下床,坐到了沙發上。

“那麼你呢?這麼急於進總部是為了什麼,哼!”承業也翻身坐起,靠著床頭喊道。

喊了幾句,承業便覺沒意思。對待芳蕤,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和其他情人那樣溫情脈脈、永無饜足呢?看來“家花沒有野花香”也頗有道理啊!

“上床睡吧,那裡冷。”承業覺得不忍,向芳蕤喊道。芳蕤沒吱聲,承業便把床上的一條毛毯扔了過去。

躺在床上,承業想的都是那些美妙女子的形象,她們的美麗、溫柔,善良和特有的風情,都令自己那樣愉悅,使自己甘於為她們付出。

可芳蕤的美麗風韻不遜於她們,卻令自己難於廠商能夠一種恆久而激情四溢的情感來,為什麼呢?

其實這個問題,他思考了很久,也許是芳蕤的功利目的,也許是芳蕤過度的精明,也許是芳蕤過於強勢的性格……

醒來時,天已大亮,承業沒吃早飯,便走到車庫,發動了車子。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一條彩信:

一曲悠揚但沉鬱的歌曲《讓淚化作相思雨》飄然響起,一雙美麗但悽楚的面龐豁然出現,一首韻律和諧濃情深摯的詩句隨之出現在螢幕上:

盡日思君倚畫樓

相逢不捨徒頻留

勸君莫嫌桃花舊

浪把輕紅同水流

令人悽然惆悵的樂曲,令人砰然心動的臉孔,令人讚歎叫絕的詩句,立刻使承業想起了那次和孫局長等人在國貿大酒店十六層與融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