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後她就停下了演戲,有些累,坐在床邊倒下去,吸了吸被單上的香氣。
“你別說,那個車老師還真漂亮,身上真香。”白夏嘆了口氣,“被子上都還是香的,這才叫女人吧,哎。”她見周徹沒說話,問他,“要是我沒進來,你是不是已經把她收了?”
她這才發現周徹正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這目光太冷,白夏一瞬間就不敢再出聲。她忙爬起來說:“我去洗個澡。”
周徹道:“我說過你應該是溫柔可人的。”
“你是說我剛剛不應該說‘我不聽’?”白夏忙道,“那我知道了,我下回就聽你解釋,反正我‘柔弱’,我就不爭了,光哭就是了,對吧?”
白夏規規矩矩走去衛生間。
周徹的聲音響在她身後:“就算你沒來,我也不會碰那種女人。”
白夏回過頭,周徹正望著她。她有些看不懂他眼裡的光芒,笑了下說:“我看明白了,周鈺這小丫頭根本不是體貼我們讓我們看電影,她是老宅的眼線,先把我們支去看電影,再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弄到家裡來,讓她跟你發生點什麼,後面肯定會在我身上搞動作,然後讓我跟你離婚。”
白夏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錢人的這個家庭為什麼會這麼麻煩,但是我覺得你四叔和五叔有點笨。他們就沒想過,你都是這坐城市最有錢的人了,我就算是守著一個空殼子也要守在你身邊,有你才有錢花呀。”
周徹終於笑了下:“還不笨。”
白夏不跟他再扯,進衛生間裡洗漱完,穿了長袖睡衣和長長的睡褲回到房間。現在兩個人睡一塊,她不敢再穿那些吊帶睡裙。
周徹很快也洗漱完,白夏聽到他接了幾個工作電話,處理完後關燈睡到了床另一邊。
她沒跟他再聊什麼,靠著床沿背對他睡覺。
只是她聽到周徹幾次翻身的聲音,她想了想,問:“周先生,你睡不著嗎?”
周徹不說話,她說:“其實我這樣也不習慣,不如我睡地鋪吧?”
“不行。”
“可是這樣您不是也不習慣麼?我看您也睡不著……”
“我不是不習慣。”他說,“奶太香……”
白夏“啊”了一聲,心突突跳,緊張地抓緊了被子。
她正要警惕地詢問“你什麼意思”時,周徹忙補充:“我說有一股奶香。”
白夏頓了下:“剛剛那種香水味很好聞啊……”她手緊緊抓住胸前的被子。
周徹沉靜了一瞬間,她聽到他不耐的聲音:“以後別吃那麼多爆米花。”
白夏這才明白過來,是她身上的味道?沒誤會就好。可是她都刷牙了,還洗了澡,身上應該沒有奶香才對。
她沒想太多,背對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白夏和周徹在吃早餐,兩個人沒說什麼話。周鈺還在睡覺,今天早上沒跟他們一起吃。管家沈萍知道昨晚那個補習老師的事情惹惱了周徹,一早見到周徹就過來道歉。
“周先生,昨晚的事情周小姐說會告訴您,所以我沒及時通知到您,是我的疏忽。”
周徹沒什麼好臉色,只是平靜地說:“我和太太的臥室外人不能進。”
“明白,我會安排好人值班。”
白夏聽到值班兩個字一愣,這就是一個家,還需要安排人隨時值班?她來周家的前幾天都是沈萍帶她熟悉這個家,沈萍四十多歲,成熟穩重,跟另一個傭人王叔分別管內管外,周家的傭人對白夏都很尊敬。
沈萍詢問白夏:“太太,早餐不合您胃口嗎?我叫阿月重新做……”
“不是,我吃飽了。”
周徹朝白夏道:“我等下去公司,五嬸那邊怎麼說應該不用我教你。”
白夏點點頭。
她回到樓上的臥室,站在陽臺看見周徹的汽車駛遠,拿出手機給王薇撥去電話。
“五嬸,小鈺的補習老師來我家了。”
“這我知道,小鈺和老師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白夏心裡好笑,說起:“這麼說倒是發生了一點意外。”她將昨晚的事情說完,嘆了口氣,“我不能去揣度這個車老師是什麼心態,她是小鈺的老師,我該尊重她。但她畢竟是外人,我一個女人把一個貌美如花的同性留在家裡,心裡實在慌得很啊。五嬸,五叔跟你現在鬧離婚,我如今更能明白你的心情了,你也該明白我吧?”
王薇呵呵笑了兩聲,說老宅那邊處理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