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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示弱地哼回去,誰怕誰呀。

“鳳霧紗!”他青筋暴起,不過因為受傷沒法跳起來。

“幹嘛?”我皮皮地湊

禍害遺千年

上笑臉,一臉得意看著他示威。

“你真的……”

“怎樣?”我揚著頭一臉高傲地看他,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哈哈――叫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哈,啊,呸呸呸,是犬落平陽被虎欺。

“很對我的味!”他突然話鋒一轉,笑道。

“喂,幹嘛突然說這個。”我被他的話激紅了臉,這傢伙真是……沒事就喜歡害人心跳加快。

“我高興。”他拽得二五八萬。

我忍,忍,忍,他現在是病人!

本來醫生是說需要休養兩個月才能出院,藍希彥那傢伙居然一個月能就生龍活虎,活蹦亂跳地回到淵海學園繼續禍害眾人。

當然,最苦的就是我了,看看我現在的情況,被人拽著一路拖走,理由是藍大部長心血來潮要約會。

天哪,約會……跟這個傢伙,實在是很讓人無語――哪有人約會是女生被拖著走的?走慢點是會死啊。

我狠狠地朝前方的人皺皺鼻子,用力地掙開他的手,一臉不滿地叫,“走那麼快是要死啊。”

“約會。”他回過頭,直截了當。

“喂,你看過有人約會是這樣拖著走的?”我用力地嘆氣,真是敗給他。

“有。”他慎重地點頭。

“哪個白痴啊?”我一點也不相信,懷疑地看著他,哪個白痴用這種約會方式,讓這傢伙學了來。

“周助澤。”他理所當然地說。

“騙誰啊。”怎麼可能,那個溫吞得連水都燒不開人周助澤居然會拖著女生的手要去約會?我半張著嘴睨他一眼,這怎麼可能嘛。

“不信去問他好了。”藍希彥一臉高傲。

“你幹嘛效仿人家,一點創意也沒有。”我咕噥道。

“我沒有。”他嘴硬。

“你衝進我們班教室拖走我,一點也不君子。”我指出他的罪名。

“那是請。”他指鹿為馬地堅持。

“你很番。”我無力地看著他,他不是那個冷冰冰,酷得半死的淵海學園部長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像個任

約定

性的小孩,這次受傷沒把他腦袋砸壞吧,唉……

“我很講理。”他上前一步,牽住她的手。

“看吧,番學長。”我抬起被他牽住的手,雖然有些不平,卻暗暗竊喜。

“這是禮貌,和女生出門,本來就應該牽著手以免女生丟掉。”他臉不紅氣不喘,理由十足。

“丟掉?”我怪叫道,看怪物似地看他。“在淵海學園丟掉,你講的是哪國的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好啦,我承認淵海是大到可以迷路的境界啦,之前的確也有學生迷路過。

“我沒有講冷笑話。”他抿著唇,握著的手下了力道。

“痛、痛、痛。”我差點沒哭出來,這人突然這麼用力幹嘛,手被這麼用力地抓著,很痛哪。

“坐下。”他指了指身邊的石頭。

“咦?”我看了看四周,我們什麼時候遊蕩到淵海學園的人造海灘上來了?

“坐啊。”他徑直坐了下去,朝我揚了揚手。

“好。”我在他身邊坐下,眺望遠去的海。

“鳳霧紗。”他轉過頭。

“呃?”

“我們小時候的約定還算不算數?”

“約定?”我眨眨眼,有些迷惑,什麼約定?

“如果你沒認出我,娃娃親就生效。”他認真地說。

“啊?”我抖了抖嘴角,有這麼――一回事嗎?我尷尬地抽了抽嘴角,那個,好像是有――

“而且你收了我藍家的信物了。”他抬頭瞥一眼她的脖子。

“你說這個?”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一會,把那枚玉提起來給他看。這個東西,該不會就是藍家世代傳媳婦的信物吧?小時候被我拒絕過的那個?這傢伙真狡猾,居然早早就算計我,把這塊玉掛到我脖子上,難怪那時候一群人驚訝地看我――他們全知道這塊玉的事。

“嗯。”他點頭。

“可是……”我們才幾歲啊,說娃娃親,會不會太早了點?

“我決定明天把那張約定書拿到新聞部,估計印出來能大賣,籌一筆款

約定

不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