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過獎啦。”我抬頭回答。
司徒淵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才慎重地對我提出疑問:“為什麼你不考慮地進紫系呢?”
我在心裡白他一眼,上墨系當然是為了省錢啊,草包!
“那個,會長。”我十分沒出息地‘畏縮’了下,才回答他提的問題:“因為黑系成績好的學員可以不用學費還有獎學金啊。”
我在心裡大大地嘔下,誰對那獎學金抱有希望了,哼,反正我又不缺錢,我缺的是當學生的滿足感!抱著考一百分的考卷的感覺,那種滿足感真是——無與倫比的爽啊!
“原來是這樣。”他沉吟了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藍希彥,再將目光調回到我身上,評估了好一會才滿意地點頭,“
會長你真的好草包啊
嗯,我覺得你應該可以參加我們的彩排。”
“彩排?”我看一眼藍希彥,發現他並沒有抬頭,繼續吃著早餐,便提著問號看向司徒淵海?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兩天要辦零八預熱賽運動會?死小可,調查中又漏了一項,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難道你不知道?”他驚叫出聲。
我的表情有點尷尬,不知道很奇怪嗎,偷偷白他一眼,我是新入校的新生也,還且還是個苦難得重的新生,成天被那顆臭石頭糾纏,哪裡時間打探小道訊息啊。
真是莫名其妙!
當然,以上這些放在心裡想想就好啦,怎麼可能現在把那些想法表露出來,這個草包再怎麼說也是會長,不能得罪的。
“會長,我是新生。”我咬著牙‘微笑’地提醒他,哼,要不是因為他剛好是這座學校的會長,我才不會這麼‘低聲下氣’咧。而且從我進淵海來這幾天看到的紫和墨學生鬥得你死我活的情況來看,我去參加彩排,不被墨的群起而攻之才有鬼咧。我可不想被視為叛徒被綁著遊街示眾,然後三年高中生活都活在墨系學生的怨念中呢。
“咦,也對。”他拿著湯匙朝我揮揮,繼續吃早餐。
我看向他面前的早餐,嚇,這個會長真是有練過厚,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坐下,併成功地在飯堆裡挖出一個小空地?
“嗯。”我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