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找死——”阿蛇回頭狠狠的瞪了羅敏生一眼,然後就往錢堆裡跑去了,這麼多錢,竟然就被這混蛋給一把火燒掉了?他什麼態度什麼思想?
他難道有病?就是再怎麼不愛錢也得給別人留條後路才行,你看看他,純心是來搗亂的,今晚不給你爬著回家,我阿蛇就不出來混了——
“呵,是誰死還不知道——”羅敏生也沒好氣的瞪了阿蛇一眼,這傢伙那麼愛錢,就讓他去吧,大不了死了我給你多燒點就行了,就在阿蛇轉身向錢堆那邊跑去的時候,羅敏生揉了揉腳尖,然後猛的一抬腳,狠狠的向那混蛋踢去。
“嘭——”
又是一聲悶響,阿蛇像一直烏龜一樣飛了出去,裝在牆壁上,頓時鮮血四濺,潔白的牆壁遺留著一股股滾燙的血液。
阿蛇捂住身子蜷縮在地上,忍著疼痛哀嚎著,摸了摸嘴角的血沫,這傢伙出手真是太重了。
“你們誰還有話要說?”羅敏生又掏出一根香菸,面若冰霜,冷冷的看著站在前面的幾個傢伙,特別是那些黑影蒙面人,剛才自己也見識到了那幾個傢伙的厲害,一眨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說明這幾個傢伙還是有兩下子的。
大口大口的抽著香菸,羅敏生的眼珠子似乎有些發紅,額頭冒著熱汗,一股股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流,可面部表情卻冷漠得讓人可怕,經過羅敏生的猜測和推算,這幾個傢伙應該特種部隊出身,個個冷噤無比,雙手放直,雙腳八字擺開,昂首挺胸器宇軒昂,一股不服輸的氣質瞪這羅敏生。
這種人,很害怕,因為他們單純,但幹起壞事來,就只有一個目的,讓誰去死,誰就得去死!他們的手段殘忍不說,還有一種不肯認輸的精神。
其實最害怕的是他們那股不服輸的精神,軍人,玩起命來,誰都得為他們捏一把冷汗。
“你什麼人?”
終於,一個黑衣大漢開口說話了,他那語氣,很冷漠,垂落在褲子線條上的雙手緩慢的握成一團,耳朵靈敏的人還能微微聽見他那手關節的緊握聲。
“什麼人很重要嗎?你們在部隊裡是不是都會經常問這個問題?”
羅敏生吸了一口香菸,深深的把那煙氣給往肚子裡吸進去,做了一個匍匐的動作。
這種人真的很可怕,羅敏生不得不為自己捏一把冷汗,他們的心很單純,也很邪惡,單純那是因為被部隊那些單調艱苦的條件給磨練的,邪惡,那是走出部隊之後被社會這個大染缸給惡化了。
“問你話呢小子?別囂張了啊!我告訴你,你最好給識相點,不然的話,你恐怕連死都會死無完屍!”
林二蛋握緊拳頭攬開那幾個傢伙上前一步就一手指著羅敏生的鼻樑骨罵道,這語氣這姿勢,倒是很像他老爸審訊犯罪嫌疑人一樣,羅敏生這傢伙,他林二蛋早就想把他撕成肉塊吃了得了。
“媽的,請問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你——你找死,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林二蛋徹底的被羅敏生給氣瘋了,還說自己沒有資格跟他講話,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沒有資格跟你說話?你才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呢!告訴你小子,別太囂張了,給你三…色你就以為自己能開染坊了,給你一束陽光,你就以為整片天空都是自己的了?
小子,你給我小心些,我林二蛋今晚不把你收拾乾淨,我就跟你姓羅——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小子長得很囂張——”
“你——你——他媽比的——”
羅敏生彈了彈菸蒂,然後一手將將菸蒂給彈飛了出去,恰好,落在了林二蛋的左臉頰上,林二蛋嚇了一大跳,一個哆嗦打算往後推去,可已經來不及了。
“你罵誰?”羅敏生上前一把揪住林二蛋的衣領問道,他現在玩的就是林二蛋,剛才他也看到了,林二蛋對自己意見很大。
既然你那麼看我不順眼,那麼就玩完了再說吧!我羅敏生就是故意玩你怎麼啦?
“麻痺,你別太囂張了啊!”林二蛋又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那傢伙會那麼快就跑上來抓自己衣領了,頓時又是一個哆嗦。
“嘭——”
“我是很囂張,你有想法嗎?”羅敏生一手狠狠的抽在林二蛋的臉上,看得在場的幾個黑夜彪炳大漢也不知如何是好,上來幫忙,可誰知這傢伙會玩什麼花招呢?
再說了,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管的就少管,況且他們的兄弟都沒有上前幫忙,我們為什麼先出頭?人們不是說槍打出頭鳥嗎?
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