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得很。哼,把戒指都給弄掉了,你說你心裡哪裡有我?你準是拿下了戒指,然後去泡其他女人。”左琋才不吃他那一套。
莊煜舉起手大喊冤枉,“我發誓,真的沒有。戒指是那天晚上我們在洗手間愛愛的時候我取下來,不小心掉到了馬桶裡。我可是讓人把那酒店的糞池都抽乾了,才找出來的。”
“嘔……”
左琋推開他,“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我說的是真的。”
“你夠了!”左琋怒了。
她按下床頭的燈,狠狠的瞪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人,“你給我走開!”
“我走去哪裡?”莊煜可憐兮兮的問。
“反正,不要上我的床!”
莊煜皺眉,戒指還拿在他的手裡,“你說過,只要我找到戒指,我們就可以……”
“不可以!”
“為什麼?”莊煜哭喪著臉。
“我還沒有原諒你。”左琋撇嘴。
莊煜一把將她摟過來,她動,他就用力的箍住她。
再動,他就壓下了那張不悅的紅唇。
“唔……”左琋剛想反抗,這傢伙那滑不溜丟的舌就鑽進了她的嘴裡。
到處掃蕩,攫取著屬於她的一切。
被吻的頭髮暈,口乾舌燥,男人才鬆開了她。
她大口的喘著氣,手握著拳頭放在他的胸膛上,“你,你渾蛋!”
“是,我渾蛋。現在渾蛋想再渾一點,行不行?”他在她耳邊輕咬著。
那溼熱的氣息撲在左琋的頸窩,引起她全身起了一層顆粒。
忍不住縮了縮了脖子,覺得有些冷。
莊煜將她摟住,一點點的親啄著她的小嘴,“老婆,想我沒?”
“不……”左琋剛說一個字,她的唇瓣就傳來一點刺痛,一隻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裡,正在一點點的往上游走,立刻改口,“……想了。”
手,這才停了下來。
他又說:“我想你了。恨不得立刻回來陪著你。”
“嗯……”左琋發出微小的聲音。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很累。”他繼續說。
“嗯。”
“那麼,老婆是不是該安慰安慰我?”他慢慢的壓下了身子,手再一次往上走。
左琋一驚,眼睛立刻睜大了。
這傢伙居然在套路她!
想阻止他的手已經來不及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哪裡過分了?身心俱疲,只有老婆你才能為我解一解這疲勞。”莊煜已經翻身壓上去。
他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她纏綿了。
恨不得把手裡頭的事情都丟了回來陪她。
他想,如果他是君王的話,肯定是個昏君。
一個在芙蓉帳裡不上早朝的昏君。
左琋早就已經知道自己調教出來的男人越來越青出於藍勝於藍,在他手上,她從來沒有逃過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