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頭,立刻逃似的離開了這裡。
她路過歌舞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堆人非常的興奮。
定盯一看,只見李曉燕的裙子被人撕開了,還有人去拉她的內衣,她整個人驚惶失措的捂著胸口,可是內褲也有人在扒。
手忙腳亂,十分的狼狽。
她看了一會兒就走了,這人是活該。
天亮了就該跟張譯訂婚,偏偏跑來想攀龍附鳳。
只可惜,遇上了變態許先生。
哼,不得不說,還真是解氣。
她懶得再看,便回到了辦公室。
。
“你為什麼要讓她看見?”許昌華等艾心諾走後,忍不住質問左琋。
左琋並沒有因為他的質疑而生氣,而是直勾勾的看著他,輕笑著問,“你現在心裡想著什麼?”
“我沒有想什麼。”許昌華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他只是不希望有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他有這種行為。
“你肯定害怕她知道你有這種變態的手段吧。”左琋揚眉,“你在意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就是說,你在意她的想法。”
許昌華皺眉,“呵,笑話!”他怎麼可能在意一個保姆的想法。
況且,他的形象,不需要去刻意維護。
左琋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吧。你不用太在意我的看法。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許昌華瞟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
左琋回過頭看著來人,有些意外,隨即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怎麼來了?”
“已經快十二點了,該回去休息了。”莊煜徑直走向左琋,眼神都沒有在許昌華身上落下過。
“我原本也準備回去了。”左琋撇嘴。
許昌華卻是白了她一眼。
左琋當作沒有看見,拉著莊煜說:“好不容易來一次,坐下喝杯酒再走。他這裡可藏了些好酒。”
“一會兒要開車。”莊煜提醒著她。
“好吧。”左琋無奈的聳肩,“那我們走吧。”
說著,便拉著莊煜的手,站起來。
走了兩步回頭對許昌華說:“麻煩你讓阿誠把你的好酒送到我家。”
許昌華皺眉,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厚顏無恥了?
或者說,他跟這女人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她能直接開口問他要東西的地步了?
左琋被莊煜擁著走出這私人包廂,臉色並不是那麼的好看。
“你幹嘛臭著臉?”左琋踮著腳尖湊在他耳邊問。
“以後晚上不允許一個人在外面。”莊煜側過臉,很認真的看著她。
左琋撇嘴,“這是我的地盤,我得來視察工作呀。”
“我是說,你不可以一個人。一個人,懂?”莊煜強調。
“懂懂懂,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出來玩嘛。”左琋嬉皮笑臉,“反正我們都在了,要不我們去賭場那邊瞧瞧去?”
這夜場很大,包含了所有玩的一切活動。
只要是玩的,放飛自我,釋放壓力,讓人心情愉悅的活,都有。
莊煜看著她眼裡的綻放的光芒,不忍拒絕。
便同意了。
“真好!”左琋衝著他的臉就吧唧了一口。
莊煜被她突如其來的吻給親的有點發呆。
還沒有緩過神來,她就已經拉著他穿過了幾個走廊,然後走進了電梯,又出了電梯,便到了一片安靜的地方。
“你對這裡輕車熟路。”
“當然。這地方我可是花了一天才摸透的。”左琋一直牽著他的手,在燈火通明的走廊裡穿梭著。
這裡沒有人,是真正的後門。
除了內部員工,其他人都是走另一條通道的。
終於,左琋停在了兩扇大門前,就不動了。
“怎麼了?”
“你好久沒有出現在大眾面前了。”左琋考慮到他不再是莊氏的繼承人,來這裡玩的不乏以前認識的一些公子哥,他出現在這裡,肯定會聽到一些不好的話。
莊煜哪裡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她這是在擔心自己,怕被流言蜚語中傷。
輕嘆一聲,握著她的肩膀,“如果連點嘲諷都不能接受的話,那我這心理素質,你不覺得太差了嗎?”
左琋聽後不由點頭,“你說的對。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幹嘛要跟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