琋的肩,“我說你這麼難得的機會,怎麼就不借機多跟他說兩句話?好歹也是咱們學校的大恩人啊。”
“難道這個大恩人不應該是我嗎?”左琋皺眉反問。
姚麗嘿嘿乾笑,“是是是,是你!”
左琋懶得看她,安靜的吃菜。
不知道去了哪裡的狄修也坐回了位置,看了一眼被人包圍起來的那張桌子,不禁搖頭笑了笑,“現在這個年頭,有顏有錢有勢的人,就跟一朵散發著異香的花兒一樣,總能引得各種能飛的東西往上面粘。”
左琋斜了他一眼,“你應該有個更恰當的比喻吧。”
狄修撇嘴歪頭一笑,“我們為人師表,不可以用那些粗俗的比喻。”
左琋輕笑。
“對了。你平時常出去採風嗎?”狄修一邊吃著菜,一邊問。
“偶爾。”
“要不什麼時候我們約著一起去看看民土風情吧。”狄修說:“很多靈感來自於大自然,想要作出更多有靈氣的畫,就要多去探索大自然。”
左琋對此深表贊同,“可以。”
“那有時間一起去?”狄修詢問。
“好哇。”左琋並不拒絕。
“加個微信。”狄修拿出了手機。
左琋也拿出手機,開啟了微信,掃了他的二維碼。
兩人便加了好友。
左琋的好友並沒有幾個,不用往下拉就能看完。
而那個“最愛的男人”還在她的好友裡。
“可以了。”狄修放下手機。
左琋也收回了思緒,繼續吃飯。
兩人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說著話,倒也是聊得來。
他們並沒有發現,被人群圍的著那個男人的視線,一直不時的注意著他們。
看到他們聊的很開心,他身上的冷冽氣息越來越強烈。
不少人也算是有點見力勁兒,便訕訕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半個小時後,莊煜便起身離開了。
會長更是親自送出了酒店。
左琋目不斜視,根本沒有在意他的離開。
“誒,我剛才看見了,莊先生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姚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震驚不已。
左琋聽後,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了頓。
心似乎也停了一下。
再次聽見心跳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強烈急促。
“他是不是結婚了啊?”姚麗疑惑又有些失望。
左琋下意識的嚥了咽喉嚨,“你可以去問他。”
姚麗撇嘴,“算了吧。這種男人,只可遠觀,不可靠近。不然,我會成為冰雕的。”
左琋淡淡的勾了勾唇,沒有再說話。
宴會散去後,左琋去了洗手間。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雙眼睛似乎不再那麼明亮了。
擦了手之後,她走出洗手間。
一個高大的身影讓她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她微蹙了一下眉,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恭喜你。”莊煜性感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她的腳步微微一頓,頭也沒有回,“謝謝。”然後抬腳。
“左琋!”莊煜叫著她的名字。
左琋提起的腳,再次落了下來。
她背對著他,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但她現在的心情五味雜陳。
她不想見他。
可是他一叫她的名字,她便挪不開腳步。
“最近,可好?”莊煜站在她的身後,哪怕只是個背影,他也如此貪戀的想要跟她多待一會兒。
左琋聽到這四個字,不禁冷笑。
她緩緩的轉過身,目光冷漠,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笑,“謝莊先生關心,我很好。”
莊煜聽著她這一聲“莊先生”,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曾經,她也叫他莊先生。
那個時候,他會稱呼她為莊太太。
現在這一聲莊先生,只是一個客氣的稱呼而已。
左琋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受傷,更加的覺得諷刺。
離開她兩個月,然後就送她一紙離婚協議,沒有理由,沒有解釋。
現在眼裡又流露出這樣的情緒,真是可笑。
她不問原因,不問理由。
就像當初她離開他一樣,就當是扯平了吧。
“莊先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左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