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像是互相通了氣,默契到不去深究。
“左琋?醒醒!”他輕輕的拍著她的臉,她伸手就將他的手拂開。
嘴裡帶唸叨著:“報警……”
莊煜看著她這樣子,忍不住的彎了彎唇角。
她一身的酒氣,想像上一次一樣,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哪知他一抱,她就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呼著氣。
他在家裡只穿了背心和短褲,她撥出的氣息全都噴在他祼露的胸膛上,如同火一般,灼燒著他的胸口。
嚥了咽喉嚨,他將她抱到了臥室,小心翼翼的放下,正欲起身。
她的手卻用力的往下壓,他彎著身子,根本起不來。
如果不是他控制著自己的力度,他此時一定臉挨著她的胸了。
“左琋,鬆手。”他柔聲喊著她。
醉酒後的人,能把話聽進去,那才是怪事。
左琋不止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
他的手撐在了她身體的兩側,僵硬的挺起了腰,再這麼下去,他就壓在她的身上了。
“左琋,快點鬆手!”他空出一隻手,去拉她的手。
這才剛動,她一用力,他整個人就栽在了她的身上。
臉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軟,那觸感他很熟悉,只是分開幾個月後,突然來了這麼親密接觸,讓他的心跳一下子亂了。
這還不算,那隻手揉著他的頭髮,然後緊緊的抱著他的頭,還輕輕的拍了拍。
然後又安靜了。
就像是在安撫著吵鬧不安分的孩子一樣,條件反射的安撫著。
莊煜哭笑不得。
他趴在她的身上,頭被她抱的緊緊的,他的臉擠壓著她的胸,嘴巴也碰到了。
雖然隔著衣料,他依舊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快速的發燙。
心跳加速,一股熱血從下腹湧上來,直充腦門。
他咬了咬牙,用力的掙開她的手。
她的勁也是很大,他越動,她就抱得越緊。
“左琋,你快鬆手!”再不鬆開的話,他今晚都別想休息。
左琋當真鬆開了手。
他得了空隙,一下子站起來。
而床上原本閉著眼睛的女人,也突然睜開了眼睛,還坐了起來。
莊煜嚇得不輕。
只見她噘著嘴,撒嬌道:“莊煜,我難受。”
莊煜聽她叫著自己的名字,整個人跟觸電了一般。
“算了,睡覺。”她眼睛一閉,又直挺挺的躺下了。
莊煜緊繃的身子,這才鬆下來了。
剛才她叫他的時候,就像是他們在一起時的樣子。
她有時候故意不洗澡,偏偏又躺在床上,然後也用撒嬌的語氣叫他,讓他抱著她去洗。
收了心緒,他站起來去浴室拿了熱毛巾,給她擦臉。
擦的時候她還不願意,幾次用手阻止他。
那輕蹙的眉頭和噘起的唇,讓他幾次愣了神,發了呆。
曾經的一切美好還在眼前晃動,此時她這般模樣,讓他以為他們還是原來的樣子。
輕輕的將她抱起來,讓她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拉掉裙子的拉鍊,解掉她內衣的扣,將她又放平。
脫掉裙子和她身上的束縛,他去端了一盆水,輕輕的給她擦拭著身體。
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只是想把她照顧好,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點。
擦完之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坐在床邊凝視著她的睡顏。
好像,瘦了。
那眼底,還有一圈陰影。
大概是最近因為比賽的事情,熬夜留下的黑眼圈。
不知道夢裡出現了什麼,眉頭輕蹙著,唇微微輕啟。
他伸手輕輕的撫上了她輕蹙的眉頭,想將讓她蹙眉的煩心事給趕走。
坐在床邊許久,他才不舍的走開。
輕輕的關上了門,他去了客房。
洗了澡後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一定是按錯了電梯,才到這裡來的。
明天她醒過來,發現是他家,會不會以為他是故意住在她樓上的?
好吧。
他就是故意的。
惴惴不安的閉上了眼睛,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次日,左琋揉著有些脹痛的頭睜開了眼睛。
回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