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空氣變得稀薄,心跳變得贏弱,命……
沒有了她,何來的命?
。
左琋醒來的時候,看著這並不陌生的環境,身上乾淨的睡袍,她也變得淡定了。
她知道昨晚自己去幹嘛了。
尋找獵物。
呵,沒想到,又遇上了他。
近來總是遇上一點點事情,都能遇上他。
昨晚在那個地方,如果他沒有來帶走她,或許她現在在某個地方的某張大床,然後有些失魂落魄又後悔。
只是沒有發生,她也不知道真的發生了,又是否會這樣平靜。
撇過臉,看到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她神色自若的換上衣服,又輕車熟路的去洗刷了一番。
走到門口,她沒有立刻拉門出去,而是站在那裡聽了一會兒,沒有人說話,她再說去。
突然,門被拉開了。
她微微一愣,看著面前的男人。
“睡得好嗎?”莊煜看著她。
“嗯。很好。”左琋微微點頭。
兩人突然就相對無言了。
左琋抬眸,故作輕鬆的衝他笑了笑,“又麻煩你了。”
“以後,不要去那種地方了。”
“閒著沒事,去玩玩。”左琋無所謂的聳聳肩。
莊煜的眉緊蹙,“以後,不準再喝酒。”語氣,不由加重。
左琋慢慢的睜大了眼睛,盯著他許久,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怒意,突然輕笑,“不準?你,有什麼資格不準?”
莊煜被她問住了。
看著那輕揚的唇角,掛著淡淡的嘲諷。他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是,他現在沒有資格。
他們現在唯一存在的關係就是:前妻,前夫。
“謝謝你。不過以後這種事情,不勞莊先生費心。”說罷,她便從他身邊擠了出去。
莊煜感覺到自己的被壓得死死的,喘不過氣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後面一拉,將她抵在了牆上,身體壓了上去。
左琋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唇就被一片冰涼的觸感給壓上了。
她瞪圓了眼睛,雙手被他舉過腦後,她無力掙扎。準備用腿踢,可他像是知道她的動作,一條腿擠進她的腿間,將她禁錮的動彈不得。
他的下腹壓著她的腹部,整個人都被鉗制住,無力反抗。
“唔……”
她的唇被他冰冷的唇瓣壓得死死的,他發瘋似的在她的唇上輾壓。
這吻,帶著摧殘,侵略的意味。
他已經不滿足於在她的唇瓣上胡作非為,拼命的要擠進她的唇齒之間。
左琋不知道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他的力量似乎完全被爆發出來,她根本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被強攻的她不得不鬆開唇,不然她的唇瓣會被他給磨破皮。
他攻下她後,本來是瘋狂的席捲,後來慢慢的緩了下來。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著每一個角落,也想留下自己的味道。
左琋被他吻得頭暈沉沉的,空氣都被他席捲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