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過,說左卿不是她媽媽。這樣的話,只是憤怒時候的話而已。孩子,總有不懂事的時候。左卿是個好女人,她用她的人生在等一個男人,還養著一個孩子。這個女人,是偉大的,也是愚蠢的。男人,如果等不到,就換一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浪費自己的一生,你說對不對?”
他突然正色問莊煜。
莊煜凝視著他,“旁人無權去討論或質疑別人的感情。”
李白白勾了勾唇,“我只是想說,如果有一天,你辜負了左琋,我希望她不要跟左姨一樣,一門心思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個負心漢身上。不值得,也沒有必要。”
話中的帶著刺,火藥味十足。
不過,莊煜之前的冰山臉到是慢慢的有了融化的現象。
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說過,不要對別人的感情品頭論足。”
“呵,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做對不起小琋的事,或者你辜負了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李白白笑眯眯的說。
那笑,明朗無害。
可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的毒。
這就是所謂的笑裡藏刀。
莊煜難得在除了左琋以外的人面前笑了,“不管你做鬼還是做人,我都不會給你機會。”黑矅石般的眸子綻放著自信。
他聽到李白白說了兩次不要讓他辜負了左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李白白已經對左琋放手了。
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說,到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別的人他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有這個男人,他沒有底。
因為這個男人也很優秀,並且,他對左琋很好。
如果左琋現在明確表示她愛自己,那也就好,也不會將李白白放在眼裡。
偏偏,左琋對他的感情,一直撲朔迷離。
就算他表白了,她也沒有回應。
雖然她的人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一個男人,但他不知道她的心。
突然,心裡有些淡淡的愁。
“你有這樣的覺悟就好。”李白白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小琋是個有主見,主觀意識很強的女人。還有,她是個心思很重的人。不是說心裡想著算計著別人,要做壞事的那種心思重,只是有什麼事情,她都會藏在心裡,不會說出來的。實話跟你說吧,就算我們認識十多年,有時候我都感覺我從來沒有走進過她的心裡。呵,是不是覺得我很失敗?”
他苦澀一笑,搖頭將紅酒喝掉見了杯底。
莊煜沒想到他會告訴他這話。
主動去拿了紅酒過來,不過只給自己倒上了。
李白白並不介意,一個莊氏集團的繼承者,能主動拿酒過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能指望他給自己倒酒啊。
有一次,可不見得有第二次。
兩個明明火藥味十足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便坐到了一起。
喝著同一瓶酒,說著同一個女人,居然也能如此和諧。
兩人說了很久,不過大多都是李白白在說,莊煜在聽。
聽著左琋和李白白的往事,聽著左琋的過去。
與其說是兩人在聊天,不如說是李白白將莊煜拉到了左琋的過去。
不管是左琋的性格,脾氣,喜好或是其他,李白白能想到的,全都告訴了莊煜。
許久之後,莊煜回憶起來,才知道此時的李白白跟他說的不是左琋的過去,而是他自己的回憶。
。
左琋睡了一覺醒來,天就已經暗了。
伸了個懶腰,那個男人不在,難得睡了個好覺。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了。
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站在走廊往下看,陸曼芸沒有在,艾昀恆小朋友自然也沒在。
倒是艾啟濤戴著眼鏡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喝著茶。
慢悠悠的下了樓。
艾啟濤一聽到這個聲音,便抬頭看過來,“小琋,睡的好嗎?”都說這懷孕的人嗜睡,果然如此。
左琋抿唇笑了笑,“睡的很好。誒,小媽和昀恆呢,還沒有下來嗎?”
剛問完,艾啟濤的臉色就變了。
哼了一聲,“不用管他們。”
左琋揚了揚眉,不再說話。
“小琋呀,你什麼時候請莊先生來家裡吃個便飯,我想好好跟他談談你跟他的事。”艾啟濤取下了眼鏡,放下了報紙,語重心長。
左琋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