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兩眼瞪圓,狠狠的盯著面前笑的燦爛的男人。
他全身光著,肌理線條分明,那一塊塊分割有型的腹肌還掛著水珠,水珠順著肌理往下流,流到了倒三角地方……
“你個流氓!”立刻抬頭,怒瞪著男人。
莊煜似笑非笑,眼裡帶著揶揄,“一向都是你對我耍流氓,難道就不允許我耍一次?”
他以為她今天不會來,畢竟,她才去艾家,至少,應該是明天才會來“寵幸”他。
聽到門開的聲音,那輕輕的腳步,他就知道,他心愛的女人來了。
按捺住心頭的喜悅,沒有衝動的走出浴室。
直到她靠著門,一直靜靜的聽著,就知道她肯定想玩。
所以,他就陪她玩。
“你這樣,真的好嗎?”左琋瞪著他。
居然被他給佔了便宜。
一向都是她佔他便宜的好嗎?
莊煜拉過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聲音略有些嘶啞,“不如,我們一起來洗個鴛鴦浴?反正,你都已經溼了。”
反正,你已經溼了。
左琋哭笑不得,她不就是被他抱了一下,身上沾了一點他身上的水,有必要說的那麼內涵嗎?
不過,反正她是來打算睡他的,洗澡跟洗鴛鴦浴於她而言,是一樣的。
“好啊。不過,為了懲罰你剛才玩我,我決定……”她陰險的勾起了唇角。
莊煜看著那笑,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這一晚,莊煜的預感是正確的。
試想,一頭猛虎看到小白兔,吃不到小白兔不說,還被小白免壓在身上跳來跳去,能好嗎?
。
“陸立國正式被起訴,坐牢已經是鐵一樣的事實。現在,陸家的旁支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吞噬陸家,此時的陸家,四周都是敵。”次日,左琋喝著粥,聽著男人跟她說的最新的訊息。
“那你有沒有想過,吞了陸氏?”她抬眸,淡淡的問。
莊煜靠著沙發,認真的看著她,“陸氏已經沒有什麼吞的了。在陸立國出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暗中將陸氏的收入饢中了。所以,現在外面的人看到的陸氏,只是比空殼好一點。”
左琋驚訝的抬頭,“陸氏已經被掏空了?”
“也不完全是。輕易被掏空,就不能擠進三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了。只是一些看得到的東西已經被掏空,看不到的……”莊煜話到這裡,目光深沉。
“說的也是。不然,陸氏的旁支何必再對陸家虎視眈眈呢。”左琋點頭,突然揚眉一笑,“看樣子,你是知道陸立國看不到的生意了?”
莊煜抬眉,“一點點。”
左琋好奇了,“能讓四大家族之首的莊先生對陸立國那一點點生意感興趣,恐怕這一點點,也很嚇人吧。”她笑眯眯的盯著他。
“是。”莊煜並不隱瞞他,“生意人做的生意,有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也就是所謂的正當生意和非正當生意。”
“你是說,陸立國還有非法經營?”
“這個世上沒有幾個商人敢說自己所做的生意全都合法,要麼就是不至於死罪,要麼就是藏的夠深。也還有可以,官商勾結。畢竟,這個社會,並不全都是白的。”莊煜話說到這裡,便已經全都點通了。
左琋贊同的點頭,他說的完全是那麼一回事。
有因有果,有黑有白,有好有壞,所有事情都是兩面的,沒有絕對。
“不管如何,不管做哪一行,記得把自己摘乾淨就好,可千萬別把自己捲入了黑暗之中。”左琋繼續喝著粥,語氣淡淡的提醒著他。
越是高位者的人,越容易踩線越界。
他們平安無事,無非就是拼的就是身份,地位,勢力,財力,還有運氣。
如果有人想害他,沒有好運氣,終究是會人仰馬翻的。
莊煜凝視著她,“你在關心我。”
左琋淺笑,“我男人,難道不應該提醒?”
“也是。我現在畢竟是你要養著的男人。”他揚眉點頭,意味深長。
“嗯哼。”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早晨還算愉快的過去了。
。
“對了,爺爺很惦念著你,什麼時候去看看他?”莊煜難得享受著她給他系領帶的福利。
她的手指很漂亮的,系領帶的時候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這條領帶,她繫了很久才繫好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