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畫展算是毀了。
那個賤人,居然敢在畫展上對曼莎動手,還讓所有人都看到了。
這簡直就是在踐踏他陸家!
陸曼莎總算是回過神來。
她淚眼蒙朧,眸子裡帶著恨意,“媽,她搶走了煜……”
“放心。她那樣的人,不會入莊煜的眼。就算是莊煜一時糊塗,她也進不了莊家的門。女兒呀,你今天太沖動了。”陸立國和陸曼芸父女倆立刻去安撫招呼來參展的客人,馮麗珍就帶著陸曼莎到一邊休息。
“我……”陸曼莎不明白她的意思。
馮麗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語重心長,“傻孩子,你這是上了她的當。”
陸曼莎更是不解了,“上她的當?”
“她今天來,怕是故意惹怒你,讓你無心在意你的畫展。她打你,也是讓所有人都看見你被她踩在腳底下。她沒有什麼功名,沒有背景,所以根本不怕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反而是你,被一個小人摑掌,就算別人會同情你,可對你的印象,怕是也淡了幾分。”
馮麗珍認真的分析著左琋的心態,“她今天這麼做,就是為了分你的心。根本就是讓你辦不好這個畫展!”
陸曼莎這才明白過來,握了握拳頭,氣得牙癢癢,“好你個左琋,居然在算計我!”
“你現在明白還不晚。你呀,就是太單純太善良了。對了,她跟你到底有什麼過結?”馮麗珍突然想起來了,好奇的問。
她總覺得,女兒和左琋之間的仇恨,不是一丁點。
陸曼莎神色微變,擦了擦眼淚,故作無事道:“也沒什麼。就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沒想到她這麼記仇,妄想搶走煜,來報復我。”她當然不敢說她先搶走了薛季晨,也不敢說她抄襲了左琋的畫才換來今天的成就。
這是她心上的一塊疙瘩。
現在這塊疙瘩因為左琋,慢慢的越來越大。
馮麗珍聽女兒這麼說,越是覺得左琋這個女人純粹是想攀上莊煜這高枝,飛上枝頭做鳳凰。
她就是好高騖遠,純屬嫉妒!
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打發走的話,恐怕會是個禍害。
“曼莎,你不用擔心。媽會替你解決這個麻煩的。”馮麗珍一雙犀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奸詐。
。
左琋坐上了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紅。
她說過,那個耳光她會打回去。
只是今天這個,她並沒有覺得很痛快。
“手紅了。”
冷幽幽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她掀起眼皮看他,“心疼嗎?”她揚起紅唇,笑的那般的迷惑。
莊煜心跳又一次加速,撇過了臉。
果然,跟她說話就是錯誤的。
“我是問你,心疼你的陸曼莎嗎?耳根紅什麼?”她湊過去,輕笑。
那笑聲,再一次讓莊煜心煩意亂。
他嚥了咽喉嚨,“跟我無關。”
這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因為她的一句話就那麼容易紅耳朵?
這種變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找不到答案。
左琋不再去逗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梁梓坐在前面,老闆沒有開口,他也不敢動。
就這樣坐了好幾分鐘,安靜的環境被一陣嗡嗡的手機鈴聲打破了,
左琋拿出手機,懶懶的掀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就結束通話了。
“我今天來陪你參加畫展,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吃飯?”她睜開明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冷峻的男人。
“去銀都。”莊煜不看她,也能感覺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那種感覺,讓他有些窒息。
梁梓開動車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還是精神出現了混亂,他怎麼都覺得老闆在左琋面前,有點……嬌羞。
對,就是嬌羞。
哎呀媽呀!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微微搖頭,不敢再去想,認真的開著車。
。
一路上,左琋的手機一直在響。
她也沉得住氣,不關機,也不接。
這樣折磨人,其實比關機打不通,更讓人難受,憋屈。
到了銀都酒店,她下了車。
這一次,她優雅漂亮,透著一股子魅惑人心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被她吸引過來。
站在門口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