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越容易暴發。不過大哥來A國的事情並不張揚,他怎麼會知道?我總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手段。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這些人不是衝大哥你來的。”阿炎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莊煜一直在聽著,緩緩抬眸,“不是衝我,那是誰?”
梁梓看了一眼阿炎,阿炎也正在看他。
突然同時間都看向了別墅樓上那微亮著一盞燈的房間。
莊煜皺起了眉頭,“你們不覺得太扯了嗎?拿著槍的人追殺的人不是我,是她?為什麼?”
梁梓也覺得太扯了。
左琋就算未解之謎太多,但還不至於會被人追殺吧?
她又不是什麼很牛的人物,只是一個畫家而已。總不能真為了她的才華心生嫉妒而生了毀滅她的想法吧?這也太荒唐了。
“你們也覺得荒唐,那就更不可能了。”莊煜不敢想,如果對方不是衝著他,而是衝著左琋,這也太恐怖了。
試想一下,什麼樣的人,才會被人拿著槍追殺?
他們都無法,也不敢想象左琋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許昌華也來A國了。”阿炎突然說。
“他也來了?這麼巧?”梁梓這一會兒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阿炎點頭,“是啊,太巧了。”
“會不會是他在暗中做的手腳?畢竟在國內,莊家一直壓著許家。兩家表面雖然沒有交集,說不上合與不合,但這暗中的爭鬥可沒有停過。每一次,莊氏做一個專案,許氏準能立刻接到另一個相匹敵的專案,簡直跟狗一樣,緊咬著不放。”梁梓說起許昌華,就一肚子的火。
那個許昌華,表面與莊氏不爭不搶,暗地裡,不知道使了多少壞。
阿炎沉默了。
莊煜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椅子扶手。
許昌華……
“應該不是他。他的膽子還沒有大到對我動手。”莊煜否定了。
“那會是誰?”梁梓有些急了。
差點被人爆頭,居然還沒有一點頭緒。
就好像有人拿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但你卻看不見那個人,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摳動扳機。
阿炎很淡定,“既然他們沒有下狠手,說明只是一個警告或者只是一次試探。總之,他們可能還會再出手。老大,你的身邊需要加派人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已經出過手了,暫時應該不會再出手。再過兩天,我們回三市。你們注意一下那邊的情況,不要讓他翻起了浪。”莊煜站起來,“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記得,把這裡收拾一下。”
說罷,他便進了別墅。
阿炎也站起來,拍了一下樑梓的肩,“娘子兄,辛苦了。”說罷,也走了。
梁梓愣愣的坐在那裡,“誒,誒你,你們……”
他今年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
莊煜回到房間,洗漱好後就上了床。
習慣性的將手伸到熟睡的女人脖子下,將她攬在懷裡。
她動了動身子,更加主動的往他懷裡鑽,身體緊緊的貼著他。
這種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覺,瞬間讓他覺得很幸福。
看著她熟睡的臉龐,緩緩伸手撫上了她的臉,低喃道:“你到底是誰?”
。
次日一早,左琋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摸了一下旁邊的位置,還有餘溫。
收拾好自己後開了門下了樓,就看到那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她倚在門口看著他熟練的做著早餐,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揚起來了。
“莊先生,這手藝是什麼時候練上的?”她揶揄著。
莊煜回頭看了她一眼,“與身俱來。”
“噗!”左琋噴了,“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這不是自戀,這是事實。”
“那我問你,除了我,還給哪個女人做過早餐?”這話中,可是有話啊。
做飯是正常的,但是給其他女人做早餐,那可就不正常了。
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她設的坑裡。
莊煜面不改色,“你是第一個,但我不保證是不是最後一個。”
左琋的心突然一滯,卻依舊帶著笑,“那也是。第一個算不了什麼,最後一個才是最好的。”
莊煜停下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