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出會議室都大鬆了一口氣,彷彿終於活過了一般,重見天日。
“莊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好像火氣很重。我以為真的只是我們事情沒有做好,可是那份報告明明是梁助已經提交上去,說已經透過了,怎麼突然又拿出將我們批判了一頓?”幾個管理小聲的議論著。
“不知道呀。唉,知道莊先生是個不易近人的老闆,但以前也都是難得出來一次,不曉得最近為什麼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唉,這日子難過嘍。”
“是啊,難過吶。”
。
會議室的人都走乾淨了,梁梓也準備溜了。
“站住。”陰冷的聲音讓他打了個寒顫。
立正,轉身,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莊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莊煜冷冷的站起來,“喝酒。”
梁梓瞪大了眼睛,這大白天的喝什麼酒?
但老闆發話了,他能說什麼?
到了酒吧,莊煜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幾天了,他以為自己不會再想到那個女人,可事實是,只要腦子不想工作,絕對是那個女人的臉佔據了他的所有。
不管是腦,還是心。
甚至他都不敢閉眼,一閉上,全是那個女人妖嬈的面孔。
還有那句,她不要。
仰頭將杯中的烈酒如數灌進了喉嚨裡,灼燒著他著咽喉,流進他的胃裡,浸進了全身。
她不要!
不要他的心!
呵,所以,他這段時間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梁梓見他一杯又一杯的沒有間歇過,心下一緊,眉頭緊蹙,“莊先生,喝酒傷身。”到底是跟在他身邊好些年,極少看到他如此失控,忍不住勸道。
莊煜的杯子又空了,他遞給酒保,冷漠的側過臉,淡淡的看著他,“既然傷身,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喝?”
梁梓微怔,他大概知道老闆這幾天的反常是原於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的他,也會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有些人只是為了喝酒而喝酒,有些人卻是想用酒來麻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東西。可是,醉那一時能忘掉心中的不快,可醒了呢?不管是煩惱還是痛苦,依舊存在。”他像好友一樣,說著知心話。
莊煜又拿過一杯,再次一飲而盡。
冷笑一聲,“是啊,依舊存在。”
那個女人像在他的身體裡生了根一樣,慢慢的生長,佔據了他的所有。
呵,終有一天,他會將它連根拔起!
他的世界,不需要多餘的人出現。
冷冰冰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決絕,看得梁梓心裡發悚。
。
從大白天喝到大半夜,梁梓沒敢喝酒,兩個人都喝醉了,估計會被掃地出門吧。
攙著喝醉的莊煜走出酒吧,扶進了車,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他又是搖頭嘆了一聲。
正準備開車走,他拿起手機,找到了聯絡人,對著那醉的任誰看了都於心不忍的男人拍了一張照片,傳送了過去。
隨後發了一段文字過去:醉酒後的男人,你要不要?
又看了一眼完全不顧平日形象的老闆,他沒有立刻走,只是一直拿著手機,等著回覆。
過了好久,手機終於有動靜了。
他看了一眼,立刻開著車離開了酒吧。
。
左琋拿著手機,看著那張照片久久,唇角咧開了。
她到底是無法忍受他這個樣子。
或者說,她早就想去找他,只是不知道該以什麼名義。
而今,梁梓既然主動把人送上門來,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沒過多久,門就被敲響了。
她去開了門,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往日裡高貴冷傲的男人此時耷拉著腦袋,任由梁梓扶著他,不省人事。
“怎麼醉成這樣?”左琋微微皺了皺眉,去攙了一把。
梁梓氣喘吁吁的將人扶到沙發上,大口喘著氣,瞟了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我?”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幾天前他就不對勁。你不知道他把我們壓榨的那個叫骨頭渣都不剩!左琋,我求求你,你能不能行行好,讓我們過幾天舒坦的日子?”梁梓抱拳。
左琋眉頭未松,“關我什麼事?”
梁梓無可奈何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