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除了陸家的人知道莊家太子爺跟陸曼莎可能能結秦晉之好之外,沒有人知道。
畢竟,莊家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
“有疑問?”左琋挑了一下眉。
當然有疑問,更多的是不甘心。
他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美女,偏偏還是有個男人的。就好比已經看中了一個獵物,但獵物身上已經插上一隻屬於另一個人的箭羽。
周謙僕遊戲人間,也是有一雙識人的眼睛。
看得出這個冷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真的要把左琋搶過來,那他一定是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哈哈,沒有,只是覺得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應該有更多的選擇機會,沒想到,你這麼早就選定了人。只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他笑眯眯的,一點也沒有覺得尷尬。反正,現在這個社會談戀愛,分手,結婚,離婚這種事情多著呢。只要喜歡,那便搶。
他看中的是左琋這個女人,哪怕只是個花瓶,他也喜歡。
有面!
莊煜的黑眸淡淡的落在周謙僕那張笑臉上,緩緩開口,“周少,不是任何女人都是你能宵想的。所以,收起你的心思。晚上六點,報莊煜的名字,銀都見。”說罷,目光冷冽的掃了一眼門。
這是在下逐客令啊。
周謙僕笑容僵在了嘴邊,他說他是誰?莊煜?
他居然就是莊煜!
能讓莊煜請吃飯,當真是件難事。
不過他也明白過來了,這男人請他吃飯不過是為了不讓他繼續以救左琋為由來打擾左琋,一頓飯,相當於還了這個人情。
周謙僕再看一眼依偎在他旁邊的女人,眉頭微微跳了跳,隨即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晚上見。”
等他離開後,莊煜就拿下了左琋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左琋坐下,雙手絞在一起。
不知道怎麼的,總有點心虛。
莊煜斜睨了一眼桌上的那束火紅的玫瑰花,總覺得刺眼。
“打擾到你了?”他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
左琋揚眉,“有這個意思。”反正,他肯定在生氣,索性把火燒旺一點,一會兒一起滅。
果然,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度,“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知道啊。兩年前,如果我不叫你來的話,就便宜了那個男人。”左琋翹起腿,漫不經心。
“左琋!”語氣揚高加重。
左琋懶懶的看向他,“怎麼了?”
莊煜一下子衝到她面前,半壓下了身,對著那張淡而無味的臉,字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在他那雙漆黑的眼睛裡,看到了她淡漠的影子。
他將她包圍,如同一個沒有氣流的封閉空間,她的整個人,整顆心,都被禁錮的緊緊的,無處可逃。
“什麼什麼意思?”她儘量不讓自己的心跳亂了,極力的穩定心神。
莊煜眯了眯眸,緊蹙著眉頭,“你可對我動了一點心?”
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了,總覺得那低沉的嗓音略帶著淡淡的傷害,還有一點無助,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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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我……算了,我不說。
☆、059、對,你讓我心動
心,因為這句話,似乎停止了跳動,需要靜下來認真的思考,要怎麼回答。
她抬眸注視著他的眼睛,幾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回答他這個問題。
良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吐出來,“沒有。”
說完便感覺周身的氣息全部緊窒,如同蠶絲將她緊緊的裹住,血液,呼吸,都沒有辦法流動。
莊煜那雙黑色的眸子慢慢的浮上了一層湛藍的光芒,如深海底處而來的幽幽之光,能將人凍結成冰,從此成為一座雕塑,永遠保持著此時的狀態。
很美,但是不會再生命力。
左琋被嚇到了,她感覺到空氣越來越薄弱,呼吸越來越難。
靠著僅有的一點理智,穩了穩心神,輕輕的推了推他,嬉笑道:“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話音一落,那湛藍的光芒慢慢的消失。
黑矅石般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她那一雙晶瑩的眼睛,“玩笑?”他聲音沙啞。
“對,只是個玩笑。你想想,我都跟你睡了,還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