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憋在胸口,臉都憋紅了。
“艾啟濤,你,你最好給我一個交待!不然,這個家門,你永遠不要進了!”陸立國也是氣的不行,指著艾啟濤的鼻子,“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誰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到是可以,還給我們找了個氣受。”
“爸,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您別生氣……”艾啟濤誠惶誠恐的道歉。
莊煜冷然的看著這一家子人,他還真是佩服左琋,居然能把這一家子搞的雞飛狗跳後溜之大吉了,是她的風格。
“你們有事,我就先行告退了。”莊煜早就不想待在這裡,被左琋這麼一攪和,他也可以趁早走。
“煜……”陸曼莎見他要走,已經來不及在心裡咒罵左琋,上前就去留他,“不是說了要留下來吃飯的嗎?怎麼就走了?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是左琋……好歹我們也算是她的親人,可她就是這樣對我們的……唉,算了,不說她了。煜,你還是留下來吧。”
話說一半就足夠了,說太多反而會讓人覺得刻意在抹黑。況且,剛才左琋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莊煜清楚的知道她是什麼人。
一個沒有教養的賤人,怎麼能跟莊家的繼承人在一起?
莊煜面色冷清,漆黑的眸子如黑曜石般閃爍著陰晦的光芒,“吃飯,也是要講究心情的。”只是留下了這句話,就大步走了出去。
。
莊煜開啟車門,就看到後座一排裡坐著一個女人。
“我就知道你也不會留下來吃飯。上一次我請你吃飯,今天你請我吃大餐。”左琋看了一眼黑著臉的莊煜,很不客氣的安排著。
莊煜冷冷的掃了一眼梁梓。
梁梓頓時覺得頭皮發麻,背脊陰冷,“莊先生,是左小姐她……”
“是我自己要上車等你的。而且,你欠我的錢,今天得結清了。”左琋指了指自己的臉。
“這畫妝的技術到是不錯。”莊煜冷嘲熱諷。
左琋拿了溼巾紙擦掉臉上的那個巴掌印,很快,那個巴掌印沒有那麼深了。不過,還是有淺淺的印跡在上面。
再一次指著自己的臉,“願賭服輸。”
莊煜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執著那個她自己定下的賭約,“你畫深了這個印子,不會只是想讓我注意到吧。”
“對呀,就是讓你有心理準備。”她雙手環胸,慵懶的靠著皮椅。
“你又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在陸家?”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