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瑜瞬間鼻子有點酸,她到底圖的個什麼?
只圖一時的歡愉嗎?
那這個代價,被男人當成洩慾的工具,真的值得嗎?
她強忍著痛,走到花灑下面,任水淋著自己。
只覺得眼睛熱熱澀澀的,她已經分不清臉上到底是水還是淚了。
半個小時後,她拖著顫巍巍的身子走了出去,男人已經躺在了旁上。
“把藥吃了。”許昌華瞥了一眼櫃子上面的藥。
黃珊瑜走過去,看著那藥,唇角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個男人只要在事後提醒她吃藥做的最好。
仰頭將藥吞下,連水都沒有喝。
這藥,她不知道吃了多少次。
都說藥傷身,她已經不清楚這藥是不是已經將她的身體侵蝕完了。
“上來。”他拍了拍床。
黃珊瑜一愣。
許昌華說:“總不能只是因為想辦這點事才大晚上的來吧。說吧,有什麼訊息。”
果然,她又想多了。
每一次來,除非是他主動叫自己來當洩慾工具,哪一次她送上門,不是得給他一點訊息才能讓他和顏悅色的讓她離開。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躺在了他的身邊,只有這一刻,她才能感覺到男人的溫柔。
儘管這樣的溫柔,是帶著目的性的,她也貪戀。
“初九,莊煜和加洛華首富之女在盛爾摩酒店舉行訂婚儀式。夏明燁暗中在跟蹤左琋,但他一次也沒有報給繆智妍。”
“就這樣?”許昌華漫不經心的問。
黃珊瑜抬眸看他,“難道你都知道了?”
許昌華冷冷一笑,“莊煜和那個女人訂婚,這已經算是人盡皆知了。至於夏明燁跟蹤左琋,於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要知道的是,夏明燁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黃珊瑜心裡一陣失落。
“看來,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許昌華下了床,“你暫時不要來我這裡了。”
黃珊瑜微蹙著眉頭,撐起身子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取得夏明燁的信任,最好是能夠讓他賦予你財政大權。”許昌華轉過身,“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難道是想讓他……”黃珊瑜不敢想。
“我以為你早就該明白。怎麼,現在想起了夫妻之情,不忍心了?”
黃珊瑜愣了一會兒,隨即搖頭,“不是。現在我跟他們的關係早就難以修復了。他更不可能讓她接近他公司的事,更別說財政大權了。他的母親夏玉靜現在掌握著他名下的所有財產,我怎麼能夠取而代之?”
當初她嫁給夏明燁是因為莊老爺子,夏家母子倆根本就從來沒有信任過她,怕她是莊老爺子派來監視他們的。
所以,夏家的企業,她從來都沒有碰過。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許昌華冷冷的說完,“已經很晚了,回去路上開車小心。”
黃珊瑜怔住了。
他這是在趕她走!
以前再怎麼樣,他也會讓她留到第二天早上。
為什麼今天,他卻這麼的冷漠無情?
“昌華,你……這是嫌棄我了?覺得我不能給你有用的資訊嗎?”她緊抿著唇,有些明白他的舉動為何。
許昌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我是希望你能成為值得我重用的女人。難道以後,你就不希望跟我並肩站在一起,擔起偌大的商業帝國重任嗎?”
黃珊瑜並沒有因為他許的空頭支票而心動,她已經很清楚,許昌華是嫌棄她沒有用。
她從床上爬起來,下了地。
一聲不吭的穿上衣服,邁開痠軟的腿,走一步,下體就撕裂的痛。
她咬著牙忍著,一切都是自找的,她怨不得任何人。
“我走了。”她開了門,對身後的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便一步步下了樓。
許昌華站在視窗,看著女人上了車,然後啟動引擎,離開。
他的眼神冰冷,黑暗中透著陰森。
。
十月初九。
盛爾摩酒店舉行著一場空前盛大的訂婚宴。
整座酒店都被莊氏包下來,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豪車一輛輛接踵而至,A國商業界的大佬,還有各名門望族,豪門世家都前現祝賀。
莊家的生意雖然已經轉出了許多到其他國家,但是在A國的根基卻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