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真的不會憐香惜玉的。
她咬著唇,“我只是聽說那裡會有賽車比賽,好奇所以就去看了。”
“只是因為好奇,才去看的嗎?”
“……是。”
“原來如此。”男人說完這句話,她就感覺到自己被禁錮的手已經鬆開了。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房間裡已經就得安靜了。
她一怔,確定房間裡已經沒有人,她才立刻去開了燈。
果然,房間空無一人。
家裡所有東西都擺放整齊,跟她出門的時候一樣。
剛才遇到的這件事,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可脖子上的痛,還有那一絲血跡,證明她剛才真的經歷著。
那些人是誰?
是左琋?
不,如果是左琋的話,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這些人都問到了牛角山,也問到了賽車,為什麼就沒有再問其他的了?
她想不通。
可是現在,她已經感覺到了危險。
那個人明明說過不會人發現她的,為什麼他們會找上她?
這一夜,她無心睡覺。
次日是週六,她一早就爬起來出了門。
四周看了看,她鑽進了一家很普通的早餐店,坐到了裡面最不起眼的位置。
很快,又有一個女人走進了早餐店。
“說好了不見面,為什麼這麼急叫我來?”女人摘下了墨鏡和太陽帽。
露出的那張臉,正是陸曼芸。
鄭玉玲撩開了頭髮,露出脖子處的刀傷,“你看。”
“這是怎麼回事?”陸曼芸一驚。
“昨晚,有人到我家。他們問我,7月23號去沒去牛角山,去做什麼了。”鄭玉玲鬆開發,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那刀架在脖子上的冰冷。
陸曼芸一怔,“你說了?”
“我沒說。準確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再問。”
“什麼意思?”
“他們只是問我去了沒有,去做什麼。我說我去看賽車比賽,然後他們就走了。”鄭玉玲想了一晚上也沒有想通,這些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她緊盯著陸曼芸,“你不是說,那個人會處理乾淨的嗎?為什麼他們會找到我?”
陸曼芸正在想事情,被她這到一問,皺起了眉,“萬一他們是詐你的呢?”
“不可能!前幾天左琋也故意找我,還給我看她手腕上的傷。那眼神,那語氣,就好像她知道是我做的一樣。”鄭玉玲急了,“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你們不處理好的話,我要是有個什麼意外,你們也別想置身事外。”
陸曼芸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說過不會讓我暴露的,但是現在明顯他們已經懷疑到我了。之後就算是我真的把你們供出來,那也怨不得我!”鄭玉玲衝她壓低了聲音威脅著。
“你不要自亂陣腳。他們或許只是詐你一下,如果真的知道事情是你做的,你現在就沒有機會坐在這裡威脅我了。”到底是年長,也見過大風大浪,陸曼芸比起鄭玉玲要沉穩的多。
鄭玉玲冷哼,“刀沒架到你脖子上,你當然不慌。”
“既然之前你已經答應了,也做了這件事,你就該知道後果。”
“後果?明明你們說過不會把我暴露的,這件事情,是你們沒有處理好!”鄭玉玲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到現在心有餘悸。
陸曼芸定定的看著她煞白的臉,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心裡暗道不好,立刻警惕的看著四周。
今天太早,又是週六,早餐店沒有多少人,外面的路邊停了一輛輛車,行人也沒有幾個。
那些車子裡,會不會有人……
心裡亂了。
恨恨的瞪著眼前的女人,果然是太年輕,沉不住氣。
“鄭玉玲,就算是你真的出了個什麼好歹,那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陸曼芸說完這句話就戴上了墨鏡和帽子。
“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罷,她就急忙走了。
鄭玉玲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心神不安的走在路上,在想著陸曼芸最後說的那句話。
只能怪自己?
難道……
“啊,小心頭上!”一聲尖叫。
鄭玉玲聽到這話條件反射的抬起了頭,她驚恐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