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從暗轉明,她真的覺得自己小看了左琋。
這一仗,她輸了。
“繆智絮,風水輪流轉。你今天有多得意,他日就有會多狼狽。”繆智妍惡狠狠的,只差呲牙裂嘴了。
左琋猛的甩開她的手,冷笑,“這句話,你不是正在體驗嗎?風水是在輪著轉,但再怎麼也得多轉一陣子吧。”
繆智妍被她堵的啞口。
“你放心,我會不時來看看你的。噢,在來看你之前,我也去看過你大哥。唉,你們兄妹倆都進了醫院,真是讓我感慨萬分。大夫人好好的一雙兒女,都成了這樣,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得了報應。也許也不是她得了什麼報應,估計是你不該出現在繆家吧。你看看你,要是一直躲在暗處多好。想怎麼對付我,就怎麼對付我。”左琋一臉惋惜的樣子。
氣得繆智妍差一點吐血。
“你終於承認了,我哥也是你下的手!”繆智妍就知道,哥哥出事,絕對跟她脫不了關係。
“嘿,我說你怎麼跟你媽一樣,攀著人就亂咬啊。”左琋故作不滿,可是眼底的笑意,說明了一切。
繆智妍陰森森的看著左琋,咬牙切齒,“繆智絮,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左琋揚眉輕笑,“我等著的。你早點出來喲!”
說罷,她優雅的轉身,走出了病房。
剛關上門,裡面就傳來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左琋眉開眼笑,唇角上翹,走出了醫院。
。
繆樾回來了。
左琋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跟繆路童說話。
她迫不及待的急步走回大廳,看到繆樾坐在沙發上,溫柔在一旁紅著眼睛抽泣著。
左琋安靜了下來。
她知道這個時候溫柔得跟繆樾訴苦,畢竟寶貝女兒現在斷了手腕,在醫院呢。
看到她出現,溫柔抬起了眼眸,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左琋衝她微微一笑。
溫柔更是氣得快要炸了。
“老爺,妍兒,妍兒的手斷了。”溫柔帶著哭腔,又抹起了淚。
繆樾緊蹙起了眉頭,回頭看著她,“你說什麼?”
他這一問,溫柔的便開始嚶嚶哭起來,“妍兒,妍兒的手被人割斷了。”
被人割斷了。
說明是人為的。
左琋對此並不多說一個字,她就靜靜的坐著。
繆路童看到左琋那麼淡定,也一言不發的看著溫柔一個人唱戲。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繆樾冷聲問。
“那天,妍兒約繆智絮出去玩,不知道怎麼回事,妍兒就渾身是傷,手筋被割斷。醫生說,醫生說可能永遠不能恢復正常了。”說著說著,她更是難掩傷心的痛哭起來。
那眼淚不是假的,傷心也不是假的,但是這其中的目的,長著腦袋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左琋對此,也不反駁。她等著看繆樾怎麼說。
繆樾把目光落在了左琋身上,眸光暗沉,沉聲問:“你有什麼要說的?”
左琋無辜的聳聳肩,“大夫人都把罪名給我定下了,我現在說什麼都有些狡辯的嫌疑。父親您心中有明鏡,懂得分辨,相信您心中自然有杆稱。”
她的意思是說,大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現在說多了,也沒有用。
直接把球踢給了繆樾,看他如何判斷。
“你自己做的事情,敢做怎麼不敢承認?你敢說,不是你狠心對絮兒的?”溫柔見左琋一副“你是大夫人,你說什麼都對”的樣子,她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意思就是覺得她在這個家沒有說話權,別人想怎麼汙衊她,就怎麼汙衊她。
可關鍵是,事情就是如此,誰在汙衊她了?
溫柔恨不得左琋起來跟她爭辯,最好是吵的越兇越好。
她就不信,這個小丫頭片子,就真的能在繆樾面前,還那麼伶牙利齒。
可人家就真的是安靜乖巧的坐著,一副任你潑髒水的樣子,
溫柔說了這麼多,偏偏她就是連一個字也不再多說了。
就像是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般,十分的滑稽。
繆樾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左琋,又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溫柔,他揉了揉眉頭,最後這腦子總是有些渾渾噩噩的。
“你怎麼就肯定是智絮做的呢?”繆樾終於又開了口。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