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亂糟糟的。
“應該是酒駕,別亂想。”他安撫地拍拍她腦袋,那樣子真像是在哄孩子。
許念只是搖頭,喃喃地吐出一句:“不是。”
唐仲驍就再也沒有說話,眼神幽深地看向窗外,只是圈著她的雙臂越加緊了緊。
…
晚上許念睡得不安穩,可每次醒來都能看到身邊的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她身旁看書,見她睜著眼,就伸手過來摟緊她:“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
夜晚的光線將一切都變得柔和,連他的聲音都彷彿溫柔了不少,她就又重新閉上眼,可始終睡不著,於是啞聲問他:“你能和我說說話嗎?”
唐仲驍和她面對面躺下,結實的手臂橫在她腰間:“想聽什麼?”
“都好。”
其實這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他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除了偶爾毒舌之外。見他皺著眉想了許久,面露難色,許念忍不住就笑了:“那說你小時候的事。”
唐仲驍依舊是半天都沒吭聲,許念狐疑地望著他,這才聽他勉為其難道:“唸書、練字、學看股市。”
“……”
“很無聊對不對?”
許念很不想點頭,但還是誠實地說:“都沒有娛樂節目嗎?”
唐仲驍像是費勁想了很久:“高爾夫算不算?”
她已經完全接不上話,這和他們的童年也太不一樣了。兩人一時又都陷入大段的沉默,許念默默地想,果然是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唐仲驍一直盯著她看,像是在等她主動打破僵局,她只好咳嗽一聲又接著問:“那你沒有很好的玩伴嗎?”不是說從小就和沈良臣、周敬生認識了,那兩人怎麼看都不像這麼用功的主。
“祖母比較嚴厲,不喜歡我隨便交朋友。”他說起這些語氣微微有些沉,“世伯家裡有同齡的孩子,也只有聚會時能遇上。”
想象著那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