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人,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於是好看的杏木一瞪,正要說什麼,趙天明就搖了搖頭,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左手在人們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摸著她的翹臀,“美女,我如果是你,就不會阻攔我。我看你生的漂亮,如果死於戰亂就太可惜了。給你一個忠告,快點離開這裡吧。現在請你告訴我,他在哪個房間?”
那女人也見過許多的大人物,甚至還陪市委書記吃過飯、睡過覺,但是卻並沒有見過這樣讓人發自內心懼怕的男人。迫於趙天明的壓力,於是居然呆呆地道:“在8樓喜遷鶯房間。”
趙天明笑著又不著痕跡地摸了一下她胸部的飽滿,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謝謝。”
看著趙天明離開,自己居然有些呆了,雖然臉上飛上了一片紅霞,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也生不起要報告給豬頭疤的心思了。倒也不全是因為害怕,似乎還有一點別的什麼。
趙天明坐著電梯來到了8樓的喜遷鶯,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滾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麼?現在不要來打擾我們!哪兒涼快就快點去哪兒待著去!”
趙天明眼神一沉,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巨大的腳力直接就將門鎖踹碎,但是由於用力極巧,並沒有破壞木門。看到房門被嘭的一聲踹開,屋內的十餘個人都驚訝地看著進來的趙天明。
趙天明眼神一掃,看到屋內的人大多都衣衫不整,懷裡還抱著個身體裸露的黑絲美女,大手在她們的身上徘徊,惹來一聲聲的嬌嗔。
其中最為醒目的一個就是坐在中間的一個男人,顯然就是豬頭疤。其實豬頭疤並不胖,但是隻不過頭上的刀疤太過醒目,讓光頭的腦袋上幾乎是裂開著翻了起來,一瞬間看過去顯得極為駭人。
“草泥馬的!誰讓你進來的?”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趙天明罵道。
“媽的!真他媽打擾我的興致!”
“殺了他!”幾個年輕人紛紛站了起來,嚇得周圍的幾個外圍女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趙天明揚著眉毛,緩緩地拿出來一根金山牌香菸,叼在嘴上,看到桌子上有一個ZIPPO打火機,自顧走了過去,摸著那個人的腦袋就點了起來。
感受著香菸進入自己的肺中暖暖的感覺,趙天明很是享受,眼神掃視著桌子上的幾個人,淡淡地道:“剛才哪隻狗叫了?”
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都驚呆了!他們見過口氣大的,但是卻沒有見過口氣這麼大的,這麼猖狂的。
趙天明嘴裡叼著煙,淡淡地看著錯愕的所有人,“怎麼,自己是小狗都忘記了麼?”
豬頭疤還算是比較鎮定,敲了敲桌子,“朋友,你是誰?”
那個最先叫號的年輕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因為剛喝完酒,所以臉上有些通紅,“你媽逼馬馬上給我消失!知道這是什麼地……”
話還沒說完,趙天明隨手就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甚至誰都沒來得及看清,就看到那個人的嘴上插著一根筷子!原來那根筷子穿透了他的嘴,直接從他的腦後穿了過去。
那些外圍女們都驚訝地喊了起來,紛紛想要從屋子裡跑出去。豬頭疤隨手就抓了一個女人,直接揚手就是三個巴掌,“都***給我站住!這要是從這間屋子裡出去,別怪我豬頭疤翻臉不認人!殺你全家!”
所有的女人聽到後都滿臉淚痕地站在了門口,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
趙天明吸了一口煙,淡淡地掃了一眼,笑著道:“下一隻?”
豬頭疤的額頭上都是汗水,看著慘叫的那個年輕人眼皮微跳,“你***是來惹事兒的對吧?你知道跟我們對抗的後果是什麼麼?你知道這個人是誰麼?”
趙天明淡淡地看著他,無所謂地道:“哦?是麼?他不就是一隻狗麼?”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皺著眉頭道:“小子,這個人是省長的公子,今天你在這裡差點就廢了他,我看你應該是走不出這個門了。我願意給你一點時間去叫個救護車,如果他沒死,你或許可以死的沒有那麼慘。”
趙天明點了點頭,“哦?那麼你是誰?”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淡淡地看著他,“哦?我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說實話,他死不死,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你一下而已,如果你有什麼行動,現在可以繼續了。”
趙天明有些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大道金馬地坐了下來,吸著煙道:“豬頭疤,我不是什麼人派來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